咖啡,他们家的咖啡不正宗,我怕闫先生喝不惯,就想找他们经理谈谈,谁知道这个服务员像是傻子一样,说了半天一动也不动,太没职业操守了。”
“父亲恐怕对职业操守有什么误解。”时莺眼帘淡淡垂下,从包里拿出几张红色大钞,递到被骂的侍者手里,低声道:“抱歉,我父亲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别生气。”
侍者连连拒绝,时莺硬塞了几次才收下,时政凌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一吨翔般。
等侍者重新端上咖啡后,时莺把包房门关上,毫不客气的说:“很抱歉说您是乡下来的,让乡下人替您背了这个黑锅,希望以后再没有机会说您来自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