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闫菲舞小姐啊。”
陈强印抬头,面向闫菲舞礼貌的笑了下,低声说:“主人只让我把组中长老们聚齐,至于到底有什么事,主人没通知,我这个做属下的也不敢揣测。”
闫菲舞点头,盯着陈强印看。
只是陈强印表情太完美,一丝破绽也没有,她看了半晌依旧什么也没看出。“那印哥哥可不可以仔细想想,是不是最近有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惹到主人,主人才会把族中长老聚齐?”
“这……我没听到任何风声,主人也没发过脾气,应该不是有人做事惹了主人吧。”
“可是像这样举聚齐长老们一起开会,已经三年没有过了,我真的好紧张啊。”闫菲舞拉着陈强印手不停摇晃,“印哥哥,你就想想嘛,我好害怕自己做错什么事惹到了主人,好担心啊。”
“菲舞小姐,您是不是多虑了?这次主人虽是请族中长老们过来,但还特意让我邀请您,是对您的看重。您不用多想,上次您和三叔请主人一起吃饭,估计是在主人面前留了好印象,主人才会特意交代我一句,这是好事啊,您想的太多了。”
“真的吗?”
闫菲舞眼睛一亮,提了一整晚的心总算掉下来。
昨天,闫沐琛通知家族长老回国,要召开家族大会,昨晚陈强印又给她打电话,让她跟着闫广喆一起参加大会。接到这个电话,闫菲舞和闫广喆紧张的一夜没睡,都以为闫沐琛查到厌世的事。
可以闫沐琛的作风,如果查到厌世是他们搞的鬼,那厌世早就不存在了,他们也必然会被闫沐琛抓起来,怎会留到现在?
父女俩苦思冥想一夜,都觉得自己没露出什么马脚,派去跟着倪雅茜的人也表示她老实得待在医院里,一点异常也没有。
想来想去,两人都不知道是自己露出马脚了、还是闫沐琛有什么重要的事通知,紧张一夜,刚过中午,两人便顶着黑眼圈来到闫家别院,此时听到陈强印的话,闫菲舞提起的心才悄悄放下。
她又跟陈强印笑着嘀咕几句,等陈强印走后闫菲舞立刻把这些话告诉闫广喆,闫广喆提着的心也放松不少。
“这陈强印一项是闫沐琛的心腹,他说的话十有八九代表着闫沐琛得想法,看样子上次我们请闫沐琛吃饭倒是给他留下个好印象,连这么重要的家族聚会都让你来参加。”
“小舞啊,你可得把握好这次机会,抓紧时间跟在其他长老面前留下好印象。爸只有你一个女儿,以后闫家可得交到你手里呢。”闫广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