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家那个不孝的小徒儿吗。”
King邪魅一笑,自发丝间露出的眸子里闪着幽光。
时莺悄悄吞了下口水,伸出小手装出乖巧可爱的样子笑道:“师傅,人家好想你。”
“想我?”
“想我会一个多月不接我通话,自己和野男人逍遥快活,把我关在小黑屋里?”
“咳……师傅,我没和野男人逍遥快活,你指的野男人是闫沐琛还是大师兄?”时莺歪头,整张小脸上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King眼睛一眯,一丝杀意从他眼底划出,“难道,那两个男人都不是野男人?”
“emmmm”时莺盯着屏幕,看着那道越来越近的影子,好心提醒:“师傅,你口里的野男人、也就是我亲亲爱爱的大师兄,他正站在你身后。”
King动作一僵,突然从竹椅上弹起,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身后的的简沂州,脸色有些尴尬。“乖徒儿,你来了。”
时莺:“……”
她就是不孝小徒儿,大师兄就是乖徒儿……什么乖徒儿,明明是说了大师兄野男人,怕大师兄生气才讨好人家。
一个长辈做成她师傅这样,还有怕自己徒弟,是不是太丢脸了?
“莺儿。”简沂州越过King,看着视频里趴在床上的时莺,低声说:“闫沐琛正在调查你,小心点。”
“哈?”
有那么一瞬间,时莺错楞在原地,不知道闫沐琛为什么要调查她。
不过错楞片刻,她就捂脸,闷闷的说:“我知道了。”
一定是那天在员工宿舍,她一身杀意得锁了BOSS大大吼,腹黑如闫沐琛,当场、乃至现在都没跟她说过什么,却偷偷派人调查她。
她错了,竟然觉得她家BOSS大大只是一个单纯的上班族,忘记他老人家手下有她师傅都忌惮的势力。
“我从闫家别院离开,他派了暗队人跟踪,地面上的暗队我甩掉了,空中还有三架直升机跟着,无奈下我只能干扰直升机信号,让他们迫降才不暴露咱们地址。只不过……”
简沂州皱眉,俊脸上显出一抹无奈,“我还是着了闫沐琛的道,他给金票、银票的钻石狗链里嵌入国际最顶尖追踪器,全程一直处于关闭状态,我没察觉。等我回到山上他突然开启追踪器,我把信号阻隔,不过位置还是暴露了。”
“额、这么说闫沐琛知道咱们住在哪座山头了?”那她以后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