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逗他,更不可能用逗小孩子的方法跟他相处。他们都在怕他,怕他一个不高兴他们就丢了工作。
孩子?童年?那种事情他没有,他的童年不是在学习就是在练武,还有那些生死边缘染血的路。
男人身上气势变得寒冷,似乎想到什么般眼神淡淡的,他可能在回忆,却又没什么值得回忆。
时莺微愣,忽然想到闫沐琛小时候是自己长大的,父母是真爱,他是意外……他身边虽然一直有很多人围着,可是这种简单的乐趣一定没人给他。
她抬着手,谄笑着,想要逗闫沐琛开心。手刚抬了一半,却被男人轻轻握住,拉到自己面前,随即,一股温热的气流落在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