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睡着了。
本来打算睡到后半夜再起来,装出一直加班的模样让小哥哥们别怀疑她,谁知道闫沐琛竟然来了。
“你……”时莺吞着口水,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不来怎么知道莺儿做了这么有意思的梦?”闫沐琛斜挑眉梢,一双沾染着怒气和寒意的眸子尽数变成宠溺。
他忽然附身,带着强大压迫感靠近时莺,身上无形的气场却像长了手般将时莺困在沙发上,她只能看着他一点点靠近,无措的睁着大眼睛。
浅浅的一个吻,由蜻蜓点水慢慢加深,两人体温越来越高,直到少女双眼朦胧,男人才慢慢放开她,轻笑道:“梦里,我可是对你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