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很想我走?”微凉的声音自拐角传来。
时莺一愣,连简沂州人都没看到便立刻说:“没啊没啊,我一点都不希望大师兄走,大师兄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多陪莺儿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可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的,莺儿最喜欢的就是大师兄了,大师兄要是走莺儿会害怕的。”时莺可怜兮兮得点头,昨晚被简沂州折磨一夜,现在她光是听到简沂州声音都觉得害怕。哪还顾得上自己怂不怂,她此时只想活下去。
“既然如此,我便多留一段时间吧。”简沂州淡淡的说着,转身往回走。
听到脚步声,时莺悄悄跟过去,发现简沂州手里托着行李箱往客房方向走,她愣住,哭丧着整张脸。
所以她家大师兄今天是决定走,但是听到她的嘀咕声随口问一句,然后就不走了?
她大师兄是魔鬼吗,一定是上帝派来折磨她的魔鬼吧?
整顿饭,时莺吃的心不在焉,想哭又不敢哭,整个人都蔫吧了。
吃过午饭,她拿出画板,想要给闫沐琛、爷爷和师傅画素描。简沂州在这儿,她压根就不敢上游戏,无聊得之只能画画。
刚画到一半,手腕上的腕表开始震动。
“主人,谷雨来电。主人,谷雨来电。主人,谷雨来电。”
谷雨?
时莺眼睛一亮,把铅笔扔在地上,低声道:“接听。”
“喂,时莺么?”低低的声音从腕表上传出,谷雨似乎喝醉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哈哈哈,时莺,我们来喝酒啊,庆祝你成为总监,来啊,喝酒啊!”
咳,这是找到出去造作吗?
时莺看了眼画到一半的素描板,默默把它扔在花园里,迈着小腿立刻往楼上跑,“好啊,你在哪儿,我现在就来。”
“我在蓝雨酒吧,快点来哈哈哈,一会儿欣欣就被我喝多了。”谷雨豪放的拍着桌子,电话那头传来尹欣欣幽怨的小声音,“时莺,雨姐已经喝多了,我招架不住,你快来救命。”
谷雨醉醺醺得喝道:“我没喝多,老板,再来一瓶洋酒,我还能喝!”
“时莺,你快点来吧,等你来救命。”
“我马上就到,你多撑一会儿。”交代着,时莺随便换身衣服,也没用司机送她,挑了辆跑车自己便出门了。
这头她刚走,闫沐琛便接到消息,“主上,主母出门了。”
“出门?”闫沐琛眉梢轻挑,时莺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