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大大也同意让我去应聘?”
时莺看着炎纹,疑惑的道:“他没拒绝大师兄的提议吗?”
“今早您师兄找主上谈过,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谈过后主上便先离开,交代我把这个应聘资格证给您,并让我告诉你……”炎纹屯着口水,艰难的说:“希望您在公司看见主上,也要装作不认识。”
“嗯?”时莺挑眉,本就被简沂州的骚操作气得黑脸,听见这话脸更黑了两分,“BOSS大大和大师兄统一战线了?还要我在公司里装作不认识他,是吧。”
“咳,主母,您消消气,这件事跟主上没有太多关系,全是您大师兄的主意。”炎纹紧张解释,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主上保住再说。
主母若是生气,那也全往她大师兄一人身上怪吧。他们主上是无辜的,哪怕主上真的参与其中了,炎纹也绝对不能让时莺生闫沐琛的气。
为了保住自己主上不被主母怪罪,炎纹急忙说道:“主上本来的意思是想给您安排一个清闲职位,让您安心舒服的打游戏,也不知简先生和主上说过什么,主上才会改变主意。我怀疑主上是被简先生威胁了。”
“呵呵,堂堂闫家家主,天不怕、地不怕,跺跺脚整个华夏国都要颤抖的人,会被我师兄威胁?”时莺脸上划着清冷笑容,小手气得忍不住攥紧。
好样的,才一夜功夫,这两个男人就彻底成为同伙了!那正好,她收拾的时候可以一起收拾!
被气到黑脸,时莺早就忘记自己是个生活在夹缝里的少女,冷声问:“BOSS去公司了,我大师兄呢?”
“简先生在训、咳,训狗。”他们主母把狼当成哈士奇,所以训狼就应该说成训狗吧?
“训狗?”时莺歪头,往花园中走,“一大早训金票银票做什么,它们俩又没得罪他。”
“属下也不清楚,昨晚您和主上回房后,简先生就到花园里开始训狗。不让金票银票睡觉,还要教它们握手、坐下,打滚,中枪……”越说,炎纹嘴角越是想抽搐。
他见过训狗训豹甚至是训练狮子,可那都是从小教起,哪有简沂州这样在动物成年后教得?更何况那不是狗,是狼啊!
“教这些?”时莺皱眉,小声嘀咕:“这些它们都会啊……”
想当初金票银票刚到山上的时候,时莺闲着无聊,就从网上查了一些训狗的方法训练金票、银票。网友们都说哈士奇是学不会这些的,以哈士奇的性格能认识自己主人就已经是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