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竟然让她唱《忐忑》,是在耍她么?
时梦滢脸色僵硬,眼底的兴奋也尽数消失,“换一首吧,这首歌我不会。”
“不会?可我只想听这首啊。”时莺低头,可怜的抿着唇角,小声说:“我在山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也跟不上现代流行趋势,没听过流行歌曲,唯一听过的就是这首《忐忑》,本来想自己学会唱呢,可我天生五音不全,这首歌又需要很多技巧,只能放弃了。”
“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想听真人唱一次,想听一次现场版……梦滢,你那么看着我……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少女低头,空灵的声音布满委屈调调,拿头毛对着众人,仿佛在自责般。熟不知长长睫毛下覆盖的眼睛里却丝毫没有歉意,有得只是明亮诱人的狡黠。
想表演才艺?想用才艺勾引她男人?
那她就给她机会好了,表演吧,看是她形象先破碎,还是先勾引到她男人。
“莺儿想听?”闫沐琛侧眸,视线落在时莺身上,虽然看不到时莺表情,但他却知道她没任何委屈、自责。
这丫头之所以拿头毛对着众人,不过是想让他和爷爷心疼,让他们命令时梦滢罢了。
她又拿他当枪使,但他却愿意为她扫平一切,甚至觉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很好。
“既然莺儿想听,就麻烦时二小姐唱一曲吧。”
闫沐琛抬眸,清冷的眸光落在时梦滢身上,带了一丝霸道,“我也很喜欢《忐忑》这首歌,这是一种艺术形式的表达方式,时二小姐若是能亲自表演,我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一句‘刮目相看’让时梦滢无比心动,可想到《忐忑》的歌词和曲调,她还是很纠结。
时震彬将一切看在眼底,见时梦滢纠结却又跃跃欲试的表情,他心底涌上满满失望。
时莺、时梦滢都是他孙女,他对她们的宠爱一样多。时莺走失多年,回到时家居住也不过才三个多月,也许为了弥补时莺走失的那些日子,时震彬对时莺格外纵容,但真正说到宠爱,还是一直在他身边长大的时梦滢享受得更多。
毕竟他再怎么宠时莺,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短短三个月,而时梦滢一直跟他住一起,享受的、得到的自然比时莺多太多。
可越是这样,老人家对时梦滢便越失望。时莺从小在山上长大,山上环境艰苦,哪怕收养她的人心地善良,不让她干粗活,但时莺从小到大还是吃过不少苦。与从小享受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