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握着铅笔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她勾勒出爷爷的身型,勾勒出爷爷的衣服,脸上的五官却始终是空白的,一点也记不起。
不甘心般,时莺又翻开新的一页画纸,想要给师傅画一副素描,她给师傅也画了上千幅素描,对比闫沐琛的十张,她给师傅画得实在太多了。
可画笔勾勒过,画纸上人的脸依旧是空白得,时莺攥起小手,十分不甘心的盯着画板。
浴室门轻响了下,闫沐琛穿着白色T恤、浅灰色休闲短裤从浴室中走出,看到时莺对着画板发呆,他低声问:“怎么了?”
“没……”时莺摇摇头,目光快速变化着,略不甘心的回眸看闫沐琛,“BOSS大大,你可能真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