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看起来十分的为难。
“难道是钟元徽?”
简沫猜测道,当时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也许他是不喜欢我……”
颜钰白点了点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低落。
简沫首先是千万个不信,顾君暮再怎么没有记忆也是不会改掉自己腹黑的性子,这只能说是他自己出的主意。
难道又吃醋了?
“王爷是不是不信我?”
颜钰白见简沫始终不说话脸色有些苍白。
“本王自然是信白白”
简沫笑了一下,低头就在颜钰白侧脸上亲了一口。
颜钰白彻底的怔住了。
“你……叫我什么?”
他耳尖发红。
“白白”
简沫又叫了一声。
颜钰白不自觉的嘴角勾起,竟比花儿还要娇艳许多。
这一晚上,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简沫去了钟元徽的院子。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钟元徽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脸色显得憔悴极了。
他见到简沫来了,赶忙哭着跑了过去。
“王爷,奴家没有推他。”
钟元徽眼泪掉了下来,明明是一个男人,但却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垂怜。
“那他是冤枉你了。”
简沫严肃的板起了脸。
钟元徽一时之间哑言,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他把颜钰白给推了下去。
“我……”
钟元徽颓废的坐在地上。
“你就禁足三个月吧。”
简沫说道。
钟元徽一怔,这似乎有些轻了。
“咳,那就这样吧。”
简沫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禁足三个月?”
颜钰白听着匪琉传来的消息皱眉。
“对……”
匪琉小心翼翼的看着颜钰白的脸色,按理说侍君把王妃给推下池子应该来说是重罪,死罪可免但也该被逐出府里。
但如今禁足三个月却显得有些轻了。
许多人都在猜测简沫似乎是对钟元徽还留有一分的情谊。
颜钰白放下手中的筷子笑出声。
“公子……有什么可高兴的?”
匪琉十分的不明白颜钰白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高兴?按理说王爷这些日子里来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