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现在不同了,有了权利,什么美人我得不到,现在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要你!白裕瑾一死皇位就是我的了,今日你必须你,不用担心,你的儿子白昀尘不久也要去陪你们了,你们一家人就团圆了。”
白楮铭哈哈大笑。
“你不可以!”
林雪惜挣扎喊道。
白楮铭转身离去,身后的林雪惜被人架上去,房梁上落下白绫。
“娘娘!”
第二天皇后殿内哭成一片,林雪惜被盖上白布躺在床上。
白昀尘一直看着林雪惜的尸体,他握了握手,还是不够。
“唉,可惜了皇后娘娘”
这时白楮铭走了进来。
白昀尘看了一眼他离开。
马场上一声惊呼,白昀尘满意的看着自己满头鲜血。
白楮铭登基,痴傻,让他逃过了白楮铭的杀意得了一个齐安王的封号。
皇宫一侧破旧茅房内,房内堆满草堆,地上老鼠成群,臭气熏天。
一早就有人打开户清理一切,不多时,一切恢复好,地上还铺了一层地毯。
白昀尘走了进来,宫人把里面的大缸搬出来。
白楮铭的身子全被埋入缸内,头发花白稀疏,眼睛空洞,眼珠早已被人剜去,四肢斩断,舌头也被割去,听到声音也只能呜呜呜呜发出声音,这里每日有人来,不管何种方式只要让白楮铭活着。
白昀尘特意留下了他的耳朵,就是要让他听到周遭的一切。
“你的儿子们都死了。”
白昀尘笑着说道。
关上门,白昀尘已决定不会来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回到王府,小女儿白予凝扑了过来,因为白昀尘格外宠她,所以比对简沫还要对他依赖些。
白昀尘扶住她,看着与简沫越加相似的眉眼,他就舍不得了。
“回来了。”
简沫牵着白予安走了过来。
白昀尘习惯性的上前亲了亲简沫,白予凝在一旁遮住自己的双眼。
“娘,讲故事!”
一到晚上,两个孩子就缠着简沫,白昀尘手捻着珠子,不知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白昀尘就收拾好了一切,简沫迷迷糊糊就被拉上马车又出去了,车后两个孩子习惯性的接受了一切。
“下辈子我还来找你……”
在简沫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白昀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