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自村中出来,被旁人嘲笑是乡里人,您知道的,我当初也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孩子,哪里受过这般屈辱。”赵纪年面露不甘。
“但是纪年从未后悔过跟着您呆在萧家村,虽苦了点,我却不在乎,只想着有天能出人头地,能将您接到东岳宗来享清福,因此,近二十年来努力修行,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委屈的看向林泽:“您现在如此冷淡,是在责怪徒儿不该努力修行?”
萧宝越听越不对劲。
睁大眼睛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急的小脸通红。
王尧则是满头雾水。
这位师兄的意思……他也是师父的徒弟?
可这副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这时,林泽嘴角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原来对方就是赵纪年?
他还是经上次苏白鹭提醒才想起来老先生还有这么一位徒弟,现在总算是见着正主了。
啧,这拨弄是非的把戏玩得挺熟练啊。
替师父贺个寿就是扰你修行了,稍微冷淡一点你就委屈了,换作之前的老先生听了这话,指不定心里得有多难受,说不定还得反过来安慰对方一番。
毕竟林老先生直到亡魂消散之时,还在担心这几个徒弟是不是受到了危险。
如此看来,赵纪年倒是对他了解颇深。
可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林泽。
他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