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梅的父亲出殡的日子到了,大嫂仍然没让自己的儿子去参加自己爷爷的葬礼!
这一切的关系就此就要结束了。
人活着,谁能管了谁呢?想开了,看开了,其实又有什么?
自己在南方开了公司就要装逼一下嘛,即使被别人看扁了,也保持着沉默,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有钱的样子要深藏着。
婉琴看着自己的婆婆曾经这样欺负着自己,简直伤心透顶了所有的心中的苦和恨向谁去诉说呢?
婉琴在深夜中,来到了一个小公园儿里漫步,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在婆家过着凄惨的日子,伤心难过,这种委屈真的无处去释怀。
有谁能来拯救自己心灵的灵魂?
有谁能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呢?
走到了一间小餐馆里喝起了闷酒。
没有想到碰见了,蒋欣梅,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
你父亲去世了,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
“婉琴你也在这里,我是来吃夜宵的,你怎么哭了?”
此时此刻的婉琴,很想把心中的愤怒与不满跟欣梅,说一说。
话到自己的嘴边,却严谨的起来。
饭可以随便吃,话却不能随便说,毕竟他是婆家的人。怎么能在婆家人面前说自己的婆婆的坏话?有谁会向着自己说话呢?如果说了自己有多傻。
如果不说心里有多委屈谁能来为自己心头之中的苦与痛。
你要喝这么多的酒,一瓶还不够吗还要喝两瓶晚上谁帮你照顾孩子呢?
你不能总那么固执,霸占着孩子,不让我的舅舅和舅妈看到孩子。”
婉琴冷笑着,“呵呵,真是一家人,一个鼻孔跟他出气。”
我们两个人曾经都不会婆婆待见着,怎么说,姚建国也是一个正经过日子的人。
他弟弟那种不着调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呢?我跟谁一个鼻孔出气了,我告诉你人与人之间相处需要和谐。”
“欣梅,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家人还要怎么和谐?在和谐我的命都快没了。”
婉琴喝了一杯白酒吞了下去,好像把整个世界所有的苦难都吞到肚子里。
不让任何人去知道她内心的愤怒,还要讲吗?有必要去说吗?这种苦只能自己咽下去。
从来都没有喝过酒的婉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管你叫一声姐,这么多年我嫁给你家我做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