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日,但是这也无所谓了,对于陆钊来说他的每一天都是黑暗的,都是不见天日的,他已经被关在这个地方七日了,他看着暗无天日的房间,内心的那种躁动更甚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无法压制。
他靠在墙边看着昏黄的横梁,他不知道陈近南对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害他的。
陆钊深吸了几口气将心中的那团躁动压制了下去,在他几近平稳的瞬间,大门被打开了。
陈近南走了进来,他的眼中布满了可怕的杀气,这种杀气让陆兆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差不多的该死了。”
陆钊盯着陈近南目光不解,他不知陈近南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做,但身体还是本能的躲开了。
这些日子,他的手臂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确很疼,疼痛到整个上半身都有些发麻不受控制。
陈近南见这一下陆钊躲开,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进攻相反的他更加的变本加厉朝着陆钊劈砍了过去,他的这一下拿捏得非常,那锋利的刀刃恰好划破了陆钊的肩膀,殷红的血液流淌了下来,陆钊看着自己身上留下血液,当下大脑一片空白,接着无数可怕的场景在脑海中蔓延开来。
不,不是这样的,不!
他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心中好似有一团火焰一般横冲出来,他放弃了防守反而是跌跌撞撞的朝着陈近南进攻了过去。
陆钊的近战功夫虽然不如郁战厉害,但是却是老猎户亲传,当年老猎户将这一套功法传给他的时候还曾经告诉陆钊这是他曾经打败过一位绝世高手的功法,让陆钊潜心学习。
他本已经有些忘了这些,但不知为何此刻却记忆犹新。
陈近南此刻也发现了陆钊的身形有了明显的变化,他虽然手持兵刃,且体力健全,不过他比谁都要明白他根本无法坚持太久,陆钊想要了他的性命之是时间问题。
虽然心中怒火陡升,但是随着这套功法的使用陆钊的心略有平稳,但是他的双目仍旧血红,这是毒发的征兆。
再有一点,再有一点点,就可以就可以杀了他!
陆钊朝着陈近南挥出了一记重拳,陈近南闪身避过,但是陆钊的拳头又快又准,这一下刚闪过去,却只感觉一股劲风擦着脸扫了过去,他只感觉耳边一阵风声,接着头一晕手中的短刀也脱了手,整个人险些跌在地上。
陈济南捂着耳朵,头晕难耐,他明白自己的目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