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在跟前了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了?有心事儿?”
郁战被吓了一跳,他匆忙到抬起头发现陆钊已经到了跟前,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刀插回到刀鞘里,陆钊发现那他刀鞘的位置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罢了。”郁战盯着面前的地面,寒冬的冷风扫在这张年轻的脸上,虽然二人近在咫尺但陆钊却感觉他们二人之间不知何时悄然树立起了一道屏障,这道屏障虽然单薄但是却将两个人的心逐渐拉开。
过了半晌郁战抬起头看向了身旁的陆钊,他身着戎装,身上所佩戴的是将军亲手赠与的铠甲,他是那样的神采奕奕,而自己却显得如此的落寞。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郁战摇了摇头:“没有,我的身体好的很,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没有搞明白,我们如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钊眨了眨眼睛,他有些不太明白郁战的意思。
郁战见陆钊没有搭话便继续道:“在那绣衣使者进入村子之前,我们只是想要如何活下去,如何与那些匈奴人周旋,可是现在我们他莫名其妙的参军,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这些事情,我有些不懂我们做这些事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了?”
郁战有些痛苦的抱着脑袋,内心的纠结和恐惧让他无法进行正常的思索,家人与朋友,安定与动荡,似乎所有的矛盾点都集合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压得他有些手足无措。
“没有为了什么,我们要做的不过是作为一个汉人挺直腰杆的活下去,仅此而已。”
陆钊紧盯着郁战的眼睛,那双眼睛之中迸发着属于希望的火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似乎带着无尽的力量又似乎带着无穷的正义感,而这一切都让郁战感觉到失落。
这并非是属于他的东西,似乎正如同那个女人所言,这一切可能都是陆钊想要的,而他想的不过是安静的活下去而已吧。
空气异常的沉寂,两人之间的那道隐形的高墙竖立着,陆钊犹豫片刻还是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你想回去了么?”
可郁战却笑了笑:“回去?我们还有哪里可以回去么?”
一时之间,陆钊也不知要如何应答,两人就那么坐在原地谁也不说话,他们避开了彼此的视线,谁都不敢与对方相抗衡。
他们的心中有着各自不能被对方知道的一些事情,郁战如此,陆钊亦是如此。
从匈奴入侵民不聊生之时,陆钊便有着参军卫国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