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剑的槽口像溪水一样潺潺流到地上。生于斯、死于斯。太子禄想骂费无极,怎奈咽喉堵满了血块,燥热无比。“凉一些多好。”他刚这样想,就感觉脖颈被薄薄的冰块滑过,那一瞬间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清爽。随后他就感觉一具无头尸体躺在地上。“这具尸体怎么那样眼熟。”还没想清楚他就感觉自己在移动并跨过了那具尸体。“对了,想起来了,那具尸体是我的尸体,我已经死了。”太子禄想明白他的这一生也就结束了。
费无极提着太子禄的人头一跃飞上屋顶,看到两道白光与两道黑光互相交错,在楚王宫的屋顶上来回奔流,如四道闪电时隐时现,同时伴随着破空之声。白隐、白显手中梭剑能长能短而且速度奇快,含光无极与霄练无极剑法精妙,而且心意相通,配合默契,速度最然没有白隐、白显快,但依靠他们精玄的剑术,在防守中进攻越来越多。
四人混战了将近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含光无极眼见不敌白隐,撤身就退,白隐则在后紧追不舍。突然含光无极使了一招大罗回旋腿,一脚踢向白隐。白隐正在穷追,没想到含光无极会突然回马进攻,急忙用梭剑挡住,顺势向后退去,卸掉推力的同时梭剑向外,直刺含光无极。这一切只在瞬间发生,此时含光无极还是背对白隐,而且梭剑发出,犹如轻烟升空,悄无声息,无从观察。但含光无极就像后背长眼,在梭剑将到那一刻,含光无极突然双手指天向后跃起,身体贴身梭剑剑身,直奔白隐,还不忘向不远处屋顶的承影无极看上一眼。
行进中含光无极的衣袍随风摆动,有衣角擦过梭剑,立刻被削了下来。眼看含光无极就要刺中白隐,突然白光一闪,白隐不见了踪影,留下一根梭剑飘在空中。含光无极伸手要拿,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停住,回身就是一剑,只听“当”的一声,白隐的梭剑不知何时已在白隐手中,并与含光无极的含光剑碰在一起,二人又战在一处。
而另一边霄练无极与白显激战正酣,霄练无极剑法诡异,身形时隐时现,不断朝白显的要害部位进攻,而白显依靠极快的身法总能躲开霄练无极的进攻,而且还能连续反击十招左右。远远看去二人战团就像一团黑色烟云,从这个屋顶飘向另一个屋顶,其间烟云从内而外,又从外而内,不断有白色闪电飞出飞进,而且夹杂着金铁兵器碰撞之声。几十个回合后,白色闪电又钻进黑色烟云中却没有像先前一样立刻出来,而是随之想起了“啊”的一声。“是白显!”白隐心道不好,一道白色闪电就要直插黑色烟云,就在这时,白显飞身而出,两道白色闪电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