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尘练的是飞行棋么?”
雅尘睁大眼睛:“雅尘错了,雅尘领罚。”
叶已姗含笑:“罚什么好啊?”
雅尘道:“罚雅尘再陪姗姨三晚。”
叶已姗右手将棋子放入雅尘左手上:“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叶已姗左手掏出《桔中秘法》放在小雅尘右手上:“可得抓紧哦,认不了的字问含烟姐姐。”
……
叶已姗回向贤院换了套黑色紧身装扮,绕过抚琴院往后山走去。
山腰上,一白衣美男正临风而立,衣袂飘飘,很有几分超凡出尘的意味,叶已姗看得呆了……
“笑凡,你怎么来了,你这装扮不适合在山间穿行……”叶已姗仰脸道。
韩承旭没有作答,他的眸光和关注点已集中于叶已姗的装扮上。
紧身装扮让叶已姗越发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既有洒脱气质,又不失典雅风范。
“姗姐……”
“嗯?”
“风景好美。”
已姗打开围墙上的木门,与韩承旭出了萧府,沿山路前行。
“笑凡当心,山路很窄,脚下可得踩实了,你那长衫可别被什么给绊住才好。话说你怎么就跑山上来了,这还真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你就在屋里品品茶、下下棋、念念书、弹弹琴就好了。你别瞧我,你得瞧脚下的路。你笑什么呀……”
叶已姗竟是絮絮地说了一路,可韩承旭不仅不烦,反觉着舒坦受用。
【“……好姐姐,你这是往哪儿赶呀?”
“赶着去嫁人啊!刚从家里逃出来,老头子也不想想,一道门就想困住我?不是还有一扇窗吗?!”】
七年前身着嫁衣的叶已姗应该没有这么多的顾虑,是生活的历练、担当才使她的牵绊与顾虑多起来吧。
叶已姗忽地驻足不前了,双眸锁定斜坡上的某草本植物:
“荔枝草,就它了!”
承旭:“姗姐,让我来,太危险了。”
已姗:“那怎么成,已姗是习武之人,便是有危险,应急能力也比你强。”
承旭:“不成,承旭虽未习武,好歹算是体魄健全的爷们儿,怎么能听任姑娘涉险、自个儿却袖手旁观呢?”
韩承旭弯下腰,揪着几撮青草,准备下滑。
“手给我——”叶已姗伸出纤白的右手。
韩承旭仰头,对上已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