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人好,不会有事的。”
雅尘:“那姗姨为何不回来?她伤得一定很重。
白大哥说她挨了两刀,一定好痛好痛,我要去陪姗姨!”
一旁萧逸尘有些笨拙地劝道:“好妹妹别哭。芷兰妹妹,你怎么也哭了?”
碰巧柳含烟在荷池外的小径上漫步,见到亭中情形,犹豫了一阵子还是上了小桥,进了忘俗亭。
“柳姑娘,你来了正好,你替我劝劝两位妹妹吧。”
萧逸尘见了柳含烟,如逢救星。
谁知雅尘不见含烟则已,一见则更来气,指着含烟的鼻子骂道:
“都怨你!都怨你!你个丧门星!你一来姗姨就出事!出事的为何不是你?!”
骂完又接着哭。
含烟默不作声,只是安静地看着雅尘。
“你瞧什么瞧?没见过女孩子哭吗?”
含烟慢悠悠冒出一句:“妆都花了。“
雅尘抹抹眼泪:“干你何事!”
含烟平静地说:“花了好丑。”
雅尘杏眼圆睁:“我要你管!”
含烟若无其事地说:“好,你接着哭!”
雅尘气呼呼地说:“我偏不哭!你谁呀,你让我哭我就哭,我多没面子呀!”
含烟转身便走。
“你给我站住!”雅尘跺跺脚。
含烟慢慢转身,拿眼瞄她:“何事?”
“你还没哄我呢!”
桔东木区沽舒城桐福茶馆:
王五、赵六行棋,老观众童乡钰观战。
王五下到得意处,旧病复发:“你这棋下得有多荒唐,死得就有多窝囊。”
赵六不服:“再来一局。”
……
王五:“你当前只有两种选择,一种为痛快地死,另一种为痛苦地死。”
赵六还不服:“又来一局。”
……
王五:“棋走成这般模样,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你的勇气令人拍案叫绝呀。”
……
赵六:“还来一局。”
童乡钰长叹一声:咱桔东区重整棋业恐遥遥无期矣!
……
桔西金区韩府揽月馆:
已姗斜靠在床背上,神情略显疲惫。一阵舒缓的琴声自厅外传来。
叶已姗虽不谙琴律,但隐约觉着那旋律极为入耳入心。
那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