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清!”颜若华忍不住说道,皱了皱眉头,那位晏子清此刻在茶楼里面,面前这位根本不可能是晏子清。
“晏子清”听到这个称呼地笑了笑,而后坐在了她前面,“颜小姐身上的伤势家弟造成的,作为哥哥在这里替他道歉,可惜他被景王殿下的人绑住了,要不然可以亲自道谢。”
“你是晏子清的哥哥,为什么……”颜若华有些不肯相信,晏子清的身世段锦淮基本上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对方根本没有兄弟,可面前的这位如此相似。
倒是后者笑了笑,“我与家弟很早之前分开,他的身世和过往我令人瞒住了,颜小姐若是在想为何景王没有查出来,实属正常。”说话之间他面前已经被一边的婢女放上了一杯清茶,“鄙人白轻绝。”
颜若华看着他,没有动,不知其意,不准备动。
“颜小姐放心,我请颜小姐过来,只是有些事情需要颜小姐能够为我解惑,顺便我也和景王殿下交手一番。”白轻绝说话带着一股读书人的端正,比起晏子清更加令人从心底喜欢。
可惜,对于颜若华来说,他和自己的弟弟差不多。
“至于我那个弟弟,生来愚笨,想着能够扶他一把,结果半句话说不到他便直接拂袖而出,于我而言,已是路人了。”
颜若华不语,她明白白轻绝说出这些话说明若是段锦淮拿晏子清来动手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的。
“颜小姐,不如坐下,这样的话我们也能够好好地谈谈,毕竟你现在身上有伤,也走不出去!”白轻绝笑着说。
小小的亭子如同小小的屋子,清风缓缓吹过来,带着水仙香气,令人沉醉却不沉迷,若是志趣形同的人说不定能够在这里带上三五天,可惜颜若华半分不想呆下去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坐在了白轻绝对面的椅子上面,“白先生想问何事?”
白轻绝倒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想得清楚明白,从心底产生了一声赞叹,“颜小姐,家父的虎符可知?”
一开口便是虎符,颜若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直接问起这,摇了摇头,“女儿家被娘亲教育不可知晓兵事。”
“是吗,可我觉得颜小姐不是安分的人,同样崇宣候也不会是严父。”白轻绝笑着说,“既然颜小姐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再问一个,景王殿下身边的人是崇宣候的?”
“是!”颜若华直接点头,她不清楚段锦淮身边的人从何处来,或者说段锦淮从何时起逐渐掌握来到谁都不知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