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宣候站在朝堂之上从来都没有今天这般难受过,他和景王一起上来,之后御史第一个便参他结党营私,勾结皇子,然后在他未出来,六部也站出来,说他私贪军饷,一桩桩一件件,若不是她没有做过,只怕也相信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新女婿,一个站在朝堂之上,基本上一扫千军,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能够反驳回去,最后站回原地的时候他得意洋洋地笑着,似乎玩世不恭,实际上他足够深情。
不过在朝堂之上,崇宣候和景王两个人现在可算是绑在一起了,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都只能够同甘共苦,朝堂之上两个人也能够相互照顾。
“江南水患如今日益严重,户部可有章程?”皇帝看着自己的这些臣子,许多的话不知如何说出来,能够拿出不一般的东西将崇宣候和景王两个人压下去才是大善,可偏偏每次都是清风刮过一般,连树叶子都没有被惊起来。
户部的官员立马就没有音儿,他们想要做的,和目前国库里面有的根本不可能完成,于是几个是丞相党的人偷偷看向站在为首的宇文丞相,想要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策略,可惜前者站在那里如同崖壁老松一样,屹立不倒。
“岳父,近来江南烟雨多愁,还请注意一些。”段锦淮好心好意提醒他说道。
崇宣候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待到他回到府中,昔日在书房等着自己的夫人今日无比安静,随后去了卧室瞧瞧看,恰好被里面的傅氏和颜若华看得正着。
“爹爹,你回来了,”颜若华坐在傅氏身边许久了,原本陪着傅氏的伤感早就消失了,以至于见到了崇宣候里面高高兴兴蹦跶起来,“那娘亲,女儿先告退!”
傅氏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了,继续冷眼看着崇宣候。
至于后者,还用目光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夫人,想要清楚为什么自己一回来,女儿便回去了。
颜若华可管不了那么多,她这些天在京城里面稍微了解了一些,想要清楚明白做什么声音最值钱,换成颜靖白的衣服,偷上他的扇子,走在路上,便是一个翩翩浊世,年轻靓丽的公子哥,时而有路边的小姐抛来目光。
“小公子,要不要来一串糖葫芦?”扛着糖葫芦棒子的老爷爷笑嘻嘻地说道。
颜若华点点头,回来这么久了,倒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东西,“来一串吧!”而后将目光看向同样是男装打扮的翠竹。
老爷爷从善如流将自己觉得最大最圆的糖葫芦取下来,“小公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