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泽,你怎么了?”拓拔琳琅轻声问,护着琴静的手不敢松开。(.la棉花糖)
她的心脉很弱,需要细心的呵护。
琴泽的琴声越来越急促,好像有谁在身后唆使着他不停的狂奔。
强大的内力通过指尖传在琴弦,又形成一种巨大的暗气,弥漫在四周。
琴泽的发肆意的飞扬,衣炔飘飘,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琴魔,傲立天地间。
他的目光落在拓拔琳琅身上,不再移动。
时而悲伤,时而隐忍,时而阴戾,时而充满杀气。
凌瑾泫挥掌朝琴泽劈去,或许打昏他才能有个暂停。
琴泽抱着琴掠至屋顶,一边躲避着凌瑾泫,一边弹着手中的琴。
凌瑾泫能感到他是在竭力的隐忍着,克制着不朝自己出手,可是凌瑾泫希望他可以跟自己痛快的较量,有个痛快的解决。
多年的兄弟,变的莫名其妙,让他很是心痛。
“琴泽!”
琴泽一个回头,望向拓拔琳琅,还有气息微弱的琴静。
那滴泪尽情的落下,又被阴戾的神情湮没。
再看眼凌瑾泫,猛然一个转身,琴声嘎然而止,凌瑾泫就被阻挡在最后的琴气下。
“砰!”
琴骤裂,化成碎末漫天飞扬。
琴泽从高高的上空跌落在瑾王府的院中,没有了任何戾气。
“哥哥!”琴静发出微弱的声音。
“琴泽!”凌瑾泫将琴泽扶起。
此时的他脸上挂着熟悉的笑,虚弱的睁开双眼。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琴泽,只是受了重伤,很重的伤,是被他自己的内力折返击中。
那凝结于琴间的雄厚的气势本该朝外发出,却全打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他这样做相当于自杀!
“我赢了!”琴泽虚弱的道。
“你赢了什么?”凌瑾泫问。
“不久前,我突然觉得我的体内住进一个人,他告诉我,我是布族的后人,要记着对付天鸢族,还告诉我音清就是天鸢族的族女,一定要杀掉她,为被压了几百年的族人报仇。”
琴泽喘了口气,又道,“我不管是什么后人,也不想去对付一个从未见过跟现在的我毫无关系的民族,更不想杀音清。那个声音一直在逼我,有时我觉得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想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别人,可是根本说不出口,那个声音在阻拦着我。”
“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