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压制着内心的冲力。
“你是亲耳听到她说过的话的,不是本王逼她,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你也进来瞧瞧!”凌瑾泫的手紧紧的抓着拓跋琳琅的肩,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
琴泽浑身一震,僵在那里。
凌瑾泫揽着拓跋琳琅踏入暗室。
洞门紧闭,把僵硬的琴泽隔在了空荡的外面。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若是有把琴在,定然弹不出一个音符。
暗室内,夜明珠装在黑匣子里,得不到它的一丝光芒,漆黑一片。
从洞门紧闭的那一刻,一场肆意的索取已经开始。
从桌上到靶前,拓跋琳琅光滑的脊背贴上杂乱的飞刀,压出一条条血痕。
无情的翻滚落到床榻,渗出的血渍斑斑点点。
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漆黑。
什么都又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明亮清晰的眼神,一个自幼习成,一个三年来不断的练习……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你走吧,不要让本王再见到你。”漆黑的暗室,响起凌瑾泫冰冷的声音。
当一切平静下来,当凌瑾泫让自己的身体如同声音一样冷却下来,冰冷的没有一丝留恋的温度的声音在漆黑的暗室响起。
“你肯放过我吗?”拓跋琳琅躺在床榻上,在满目漆黑的世界,她可以看到凌瑾泫闪烁的眸光,如同天际边最冷的星辰。
“本王要你做奴,你何时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奴?”凌瑾泫冷笑,“隐忍着承受着本王对你的践踏,同样也在保持着你那高傲的本性。”
“可是我一直在忍着,不是吗?我愿意为三年前的所为承担这样的后果。”拓跋琳琅道,声音淡漠,“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继续。现在该隐忍的是我,而不是你。”
“忍着?做为一个奴,有口口声声在本王面前自称为‘我’吗?”凌瑾泫语气冷然,“本王不想再看到一个表面服从,骨子里强硬的人,也不想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趁本王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马上离开。不要再在本王眼前出现!”
“好。”拓跋琳琅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衫,背上的伤痕痛的厉害,干结的血痂由于用力的动作再次骤裂。
听着拓跋琳琅离去之后,洞门再次紧闭的声音。凌瑾泫打开放着夜明珠的匣子,暗室登然通明。
映入眼帘的血渍刺晃着凌瑾泫的眼,难以睁开,蓦然紧闭。
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本是想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