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排斥,拓跋琳琅可以忍受,这就绝不再是一件简单的欠债偿还的纠纷,也许在拓跋琳琅的心底已经留下了凌瑾泫的影子,只是她未察觉。
所以,在拓跋琳琅还未陷进去的时候,琴泽要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凌瑾泫冰冷的性情绝不是简单清灵的音清该留恋的人,就像他同样不赞同琴静对凌瑾泫的痴心。
一个是他的妹妹,一个是他的所爱。
“琴泽,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拓跋琳琅淡淡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不论你的心意如何,我只能告诉你,我对你毫无感觉,我不会爱上你的。至于瑾王,不管我们之间怎样,都是欠与还的方式。你可以像路人一样旁眼看着我们,请不要再插手,否则我们朋友也别做了。”
“音清!”琴泽双手扣着门板,磅礴的雨水洒进屋檐,溅湿了他的后襟。
屋内再没一丝声响,四周只有哗哗的雨声,仿佛永远都没有停止。
不知沉寂了多久,再也没有听到琴泽的声音,他应该走了吧?
拓跋琳琅叹了口气,坐到窗前,紧闭的窗子让屋内显的格外压抑。
“咚咚咚!”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拓跋琳琅怔怔的盯着紧闭的门,不敢开口问问是谁,或者还是琴泽?
“琳琅,是我。”
门外响起的是茗春的声音。
“琳琅,难得今日王爷没有让你陪他,咱们说说话好吗?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茗春轻声道,就像她的人一般纯净甜美。
拓跋琳琅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走上前,打开了门。
开门的一刹,她愣住了,外面不仅站着茗春,还有浑身沾满了雨水的琴泽。
“琳琅,对不起。”茗春有些歉意的低下头,“我见琴庄主在外呆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请他进屋里好好谈谈?”
“茗春夫人,你不该管的,你不懂我们。”拓跋琳琅摇摇头,没有责怪。
“我是不懂,可是看在琴庄主的这份心上,你不该将他拒之门外的。”茗春道,“我从你身上学到了遇事不要害怕的道理,你应该与琴庄主面对面的解决问题,而不是躲避。对吗?”
“我认为我们刚才的谈话已经很直接了,无非是隔着一道门板而已。”拓跋琳琅淡淡的道。
“音清,”琴泽一把抓住拓跋琳琅的肩,炯炯的目光直视着她,“你不接受我,我可以等,哪怕这雨永远的下不止,我也会守着你,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