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嫁女的事,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块。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十分不好受,有不舍有期盼,有担心女儿过的不好,也有祝愿女儿一定要过的好,心情复杂的秦曼槐想想就要落泪。
成亲的前三天男女双方无法见面,趁着未嫁人的这几天,苏韵瑶就好生的和秦曼槐亲近了一阵子。
“等你这小猴头嫁出去了,家里头也可算是轻省些了。”秦曼槐口不对心的说。
“是啊,轻省是肯定要轻省的,毕竟少做了不止一个两个人的饭菜。”
苏韵瑶和苏婉瑶嫁人陪嫁过去的不少,沁竹轩和倾宁轩几乎一大半都空了,秦曼槐和老太太难免还要挑几个靠得住的送过去,那苏家一下子可不止是少了十个二十个的人。
听着女儿语气平静的说着这种揪心的话,秦曼槐的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对了,轻轻的揽住了女儿的肩,低声道“你嫁了人千万不要任性,凡事都要有商有量的来,我知道你和你十姐姐不同,这些话我嘱咐你十姐姐估计要多些,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往母亲怀里缩了缩,苏韵瑶低声答应了一句,没再说话。
母女二人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直到秦曼槐胳膊酸了后背疼了,直到苏韵瑶脖子扭了不得不起了,两人才分开。
嫁人的这天,苏韵瑶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顶凤冠有多沉,上头的用料都是纯金打造,少说也有个十斤八斤的了,苏韵瑶那小细脖子哪里顶得住那么沉的东西?现在的她无比的理解为什么苏锦瑶嫁人那天要连连叹气,为什么苏墨瑶嫁人的时候要时不时掩额头,为什么苏浅瑶出嫁那天一直在喘粗气。
喜娘上妆上了许久,这期间赵妈妈就一直在旁边说着话,还特别提醒了要让苏韵瑶记在心里。
“姑娘到了定国公府就是当家做主的,凡事可都要警醒着,下头的侍女仆从看管得当,别轻信了谁也别随便怀疑了谁,什么事肚子里揣七分嘴上漏三分就好,说多了事业多,还有夫妻之道,昨儿大夫人也同姑娘讲了不少了,姑娘可记着了?和小公爷要是吵架了千万别动怒,夫妻之间没有隔夜的仇,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这些话来来回回的,听的苏韵瑶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头上的冠又重又大,身上的嫁衣虽然合身,但是金线绣出来的难免有些扎脖子,反正怎么都是不舒服就对了。
“赵妈妈,您不同我一起去定国公府吗?”
“奴婢也想去,但到底十姑娘是独嫁到陆王府的,不像姑娘您,还能同十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