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银针,用力扎在了陈廖的大腿上。
一声惨叫,冷汗顺着额角就往下冒。
银针不是那种普通的绣花针,针身和针尖都比旁的针要粗个两三倍,针尖上做了手脚,一根针扎一下会出现四五个细小的针眼。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陈廖忍痛道。
“放过你?你杀我未婚妻的母亲时可想过要放过她?你派人抓走浅瑶姑娘时可曾听见她的求饶?今天放过你,来日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死在你的手上。”白楚恂又拿了一把针扎在陈廖的大腿上,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却没觉得一点解气。
“只要你把所有曹氏要你做的事说出来,你就不会再受这种苦了,你可想清楚些。”白楚恒说。
细细的思量一番,陈廖清楚自己应做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如麻的蛇头,那肯定是难逃一死,但死法有很多种,痛痛快快的掉脑袋和和受遍了刑罚而死,不用细想都知道哪个能舒坦些。
出卖曹千怜陈廖并不在乎,两人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我说!我说,我都交代。”陈廖喘了两口粗气,腿上的疼很显然和针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没一会儿整条腿就麻的无法动弹了,针上有毒是必然的。
“一字一句也好,一段一篇也罢,她安排给你的所有事都要说清楚。”
陈廖点点头,将几次杀人、陷害、埋伏等等,事无巨细的讲了个明白,其中说到劫走苏浅瑶后,苏浅瑶嘶声裂肺的求他们将她放了,可他们却无动于衷,陈廖的手下看上了苏浅瑶,提议说回到山上要让兄弟们爽一下,也就是听见这话苏浅瑶才动了自尽的心思,最后当真死在了自己成亲的那天。
听见这些,饶是白楚恒这么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难以容忍了,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到了陈廖的脸上。
“那天以后曹氏许久没同我们联系,不过后来她还是找到了我们,要我们去那寺庙埋伏,趁机杀了其他几个姑娘,后来陆小王爷带人及时赶到,我们并未得手,还有在庄子里杀了那个翠涓的事,也是她让我们做的,在苏家那两个小丫头回到泾阳,又从泾阳回来时,本来回来的路上我们是要杀了她们的,但是你派人一路护送回来,我们也没得手。”
那次白楚恒就猜到了旁边有人,不然他当时忙的脚不沾地,又怎会有空接苏韵瑶她们去?
“所以你们做的这些坏事都是曹氏指使的?”
陈廖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