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苏应宵。
夏天到了,苏应宵也被从家祠里放了出来,整个人在家祠里冻了一冬天,加上他身子底子虚亏的厉害,现在可以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瘦了两大圈,人好像还白了几分。
纪纭吓了一跳,并不认识他是谁。
“你是我那刚进门儿的八弟妹?”苏应宵问。
成亲那天来的几个兄弟纪纭都见过,她知道自己丈夫还有个同父同母的大哥哥,因为犯了大错所以没来同她相见,但这种见面的方式也太尴尬了些吧?
“大哥哥好。”纪纭一低头漏出了细白的脖颈,她觉得这儿阴森尴尬,且同映霞居门前那看门的家丁们离的不近。
禁足这么久,对于太久没尝肉的苏应宵来说,纪纭的出现就是一道大餐。
要知道他以前那是日日宿醉在勾栏瓦舍,莺莺燕燕不断,何时憋成这样过?当即也不思考别的,如疯了一般向纪纭扑了过来。
要是搁在其他刚进门的新妇身上,估计要么是吓得愣住,要么是大喊大叫,可纪纭是有胆识的人虽然身上没什么功夫,但从小家里老子娘对她的教育很好,让她面对这种事时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