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臣妾的儿子,臣妾可真是怕他被臣妾牵连了。”
“瞎想什么呢。”皇上摸了摸她的脸,没多说什么。
“臣妾有一个请求,想让皇上恩准,放衡王进宫来小住一阵,一来是帮着臣妾处理些宫务,臣妾这身份底下,名不正言不顺的,有个皇上的儿子说话宫里的人能听从一些。”
其实林贤妃打的是另一路算盘。
外人眼下都在揣测,皇上想在衡王和禹王之中立谁为储,若是这会儿皇上不见禹王,却日日让衡王守在床前,那就算驾崩前皇上不留说法,那外人还揣测不到皇上的意思吗?自然是皇位留给他最信任最喜欢的儿子啊!
就这样,衡王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宫里。
听闻皇上生病,禹王被困在宫外进不去的消息,苏惠瑶笑了又笑。
“苏韵瑶,没想到吧,我的眼光才不像你那般短浅,我的男人要当皇帝了!”
放声大笑着,笑的外面的侍女还以为屋里闹了鬼,夜里都不敢睡实了。
“惠娘子不会是见殿下一直不来看她,活活逼出了疯症吧?”
“那谁知道?听闻她为出阁时就有些疯疯癫癫的,疯魔时做出了不少,还亲手杀过人呢。”
“啊?杀的是什么人?”
“是手下的一个侍女,听说是那侍女栽赃她母亲,这事的真真假假我不清楚,但无风不起浪,肯定是有类似的事。”
“合着咱们伺候的一直是个疯子啊?”一个侍女担心起来。
“怕什么?眼下衡王殿下不理她,王妃特意嘱咐咱们不用好生对待她,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拿她当回事,今儿我就吃了厨房做给她的杏仁羹,她也不知道。”
几个侍女一起笑,笑的声音差点盖过了苏惠瑶的声音。
人走茶凉,苏惠瑶这也是一样,空拿着一堆皇上赏赐的金银,却没有半分显摆和花销的机会,估计这东西得陪着自己进土了,因为皇上的赏赐一般来说不能转手再送给别人,除了生下个儿女传给他们,或是给父亲母亲以示孝敬。
但苏惠瑶还能生孩子吗?黑夜中,她摸着自己空瘪瘪的肚子,嘴角的笑意慢慢的不见了。
她不能生出孩子的,衡王不来看她,还能凭空生个孩子出来不成?
至于父亲母亲,眼下她见不着曹千怜,却也不想把这份赏赐给苏耀,所以就只能陪着自己烂着。
没准儿皇上压根不知道自己赏出了些什么,所以这些东西再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属于苏惠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