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破的破、肿的肿,红肿的不成了样子,要是不熟悉她的人压根就认不出她是谁。曾经让她最引以为傲的脸蛋,如今却变得恐怖臃肿,陈廖没再想方设法的来看她,毕竟被禁足的她没法儿出映霞居,陈廖也没法儿从映霞居出来。
这天,苏韵瑶带着一帮人到了映霞居,一进门便趾高气扬的看着落魄的曹千怜。
“贱蹄子,你又来做什么!今天我的巴掌可挨完了。”曹千怜的嘴依旧硬气,半点也不服软。
“巴掌是挨完了,可你欠我们的东西可不少。”
“胡说,欠你什么了!”曹千怜恨苏韵瑶入骨,此刻的她费尽力气想从床上爬下来收拾苏韵瑶,但还不等她下来,就被两个婆子又生生的按回了床上。
“这些年你吃我苏家的喝我苏家的,还拿苏家的钱到外头做坏事,怎是不欠呢?听闻你这儿有百十来亩肥水田的地契,多了我也不要,就把水田的地契要回来就成。”
“你敢!你这个卑鄙小人!”曹千怜有些慌张,有肥水田的事只有她和杜鹃、喜鹊、陈廖知道,她没说过,杜鹃死了那么久也不会说,陈廖应该没被抓到,他也不会提这事。
曹千怜猜想,要么是喜鹊出卖了她,要么是和陈廖的谈话被柳荷给听了去,告诉了苏韵瑶。
“说我是小人?你怕是看不清自己什么样子吧?人最大的恶意,就是看不过别人活的比自己精彩,你和三姐姐七姐姐都是这样的,看不惯我母亲做了当家夫人,看不惯别人有钱有势你却只能做父亲的妾室,看不惯五姐姐得宁国公府小公爷的喜欢,看不惯白小公爷一心想娶我,可是二娘子,忘记告诉你了,我也很看不惯你,所以未来的每一天,你都别奢望能好好度过。”
几句话说的曹千怜失魂落魄,她用力的扣着床铺,下嘴唇咬的煞白一片。
“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喜鹊那个挨千杀的说了肥水田的事?她那个小人,你们这群人不对好死!我对她那么好,她居然出卖我,早知道就应该像杀了杜鹃一样,先弄死她再说!”
“二娘子言之凿凿是她说的,哪里来的依据呢?”苏韵瑶问。
曹千怜冷哼一声,笑意颇有嘲讽道“她的心上人在我手里,她一直很听我的话,可前段时间为我所用的蛇头惨遭抓捕,那都是你的手笔吧?”
“不错。”坐在曹千怜的面前,苏韵瑶嘴角勾着“是我派人一直盯着那宅子的,几次剿匪我都有份儿,而且我也早就知道了常卓兴已死,喜鹊对常卓兴的感情很真,她伺候了你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