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唉。”
沉重的叹息声,好像让糕点都变了味道。
出了余鸿苑,苏婉瑶觉得有一丝凉,太阳快落山了,天要黑了,怪不得...
“柳妈妈,您是伺候我母亲的老人儿了,她以前和曹氏都有什么过节吗?”
柳妈妈笑了笑,知道有些话不应说给苏婉瑶听,但毕竟人家问了,作为奴婢,你还能故意隐瞒和欺骗不是?
“姑娘有所不知,您这胎里不足的毛病就是娘胎里坐下的,那时候四娘子被二娘子欺负的不成了样子,怀着你的时候什么东西也吃不着,大夫人担心,天天派人来倾宁轩送补药和吃食,可曹氏却一句她要养身子,将那些吃食尽数拦回了她映霞居去,这还是小事,怀上您之前咱们娘子还给二娘子洗过脚呢。”
苏婉瑶顿了顿,停下了脚步好像要说什么,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微微摇着头走了。
这事说怪的人可怪的不少,曹千怜要怪,苏耀要怪,照顾柳荷的侍女们和柳妈妈都要怪,柳荷也要怪。
自己大了肚子,就算吃食送不到跟前儿来,那不会出门去要?侍女应该敲余鸿苑的门,告诉苏耀倾宁轩连饭都吃不起。
而柳荷懦弱了这么多年,苏婉瑶知道,在生她之前自己的母亲更是懦弱到尘埃里了。
可事已至此这么多年过去,又能真的怪谁呢?这会儿的苏婉瑶只盼着柳荷平平安安的,自己和白楚恂成亲以后,能让柳荷稍微腰板硬气一些。
同时,苏婉瑶日思夜想的一件事就是,让曹千怜不得好死。
自己的弟弟腹死胎中,甚至都没见过外面是什么样子的,那个惨状苏婉瑶这辈子都记得,自己的母亲身子本就不好,却中了刀子跌在了水里险些丧命,这一切都是曹千怜做的。
在曹氏的大起大落以后,苏韵瑶和喜鹊联系上了,晚间喜鹊偷偷摸摸的出来见了苏韵瑶。
“有什么话,十一姑娘您直说就是。”
苏韵瑶并没说话,手伸到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将那封信递给了喜鹊。
“这是别人拿给我们家姑娘的,你看仔细了。”璃笙说。
喜鹊不明所以的打开了信,先前是欢喜,接着是震惊,到最后,她的悲伤苏韵瑶好像都能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可是脸上却很快恢复了镇定。
“果然死了...”
“你猜到了?”苏韵瑶问。
“二娘子一直不同奴婢说兴郎的消息,告诉奴婢兴郎在外面过的不错,奴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