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
“住口!你这个孽障,有你这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吗?不知廉耻!”苏耀被气的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苏韵瑶倒是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直接站起身与他面对面说“同样的话也送给大哥哥你,妹妹我永远也忘不掉五姐姐是为何而死,从今天起也忘不掉母亲为何中毒,你和你那母亲也等着,无论日后你们有没有机会翻身,我都有法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的平静,苏韵瑶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波澜,可苏应宵听着依旧感到了害怕,如同未进屋时置身于外头,冷风打在身上吹透了他的衣裳。
尽管如此,他还是做出了一副‘我无理我怕谁’的样子,扬着脖子说“那就走着瞧!”
出了常熙斋,本想去素凝苑看望秦曼槐的苏韵瑶被怀香给拦住了,告知她有一件事。
回到沁竹轩,苏韵瑶解开斗篷用了杯水“说吧,什么事。”
“姑娘,喜鹊的那个相好死了。”
杯子里的水抖了抖,撒出来了一些,苏韵瑶转头看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大年初一竟然出这样的事?”苏韵瑶不是很理解。
“六少夫人派着人一直盯着他们住的宅子,之前诬陷五姑娘清誉的陈宪先出了门,买了些酒肉和菜,等到半夜里突然出来了几个人,带着一个头上扣了黑布的人出来,那人估计在院子里的时候就死了,因为是被几个人扛出来的,然后他们将那人扔在城里山下的山根下,匆匆的就走了,六少夫人的人过去看了看,是喜鹊的那个相好,衣裳里头还有封信,写信的人叫常卓兴,估计就是喜鹊口中的兴郎,信上的内容大约是他觉得随着蛇头被清净,自己马上就会被遗弃,命不久矣,并且他知道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喜鹊做了很多坏事,不想让喜鹊被牵连,就自己自尽了。”
“他那封信是给谁的?”苏韵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并不知自己死后尸体会在何处,那写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万一喜鹊看不见呢?万一喜鹊压根不知道他死了呢?岂不是照样被曹氏操控?”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怀香将袖子里沾上血的信递给了苏韵瑶“这是那封信,常卓兴的尸体已经被检查过了,的确是自尽。”
打开信件看了看,信上只写了自己的姓名还画了押,但并没写这新是送往何处送给谁的,而且信里所有应该是喜鹊名字的地方都写成了‘你’。
苏韵瑶猜想,这应该是常卓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喜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