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过上好日子,也失败了,七姐姐好不容易攀上了衡王,可没生下一男半女也就罢了,还惹的衡王妃和衡王双双厌弃,曹氏眼下还有什么指望?”
“可是,二娘子还有八哥儿啊。”璃笙担心的说。
“八哥哥眼看着要成亲了,纪家条件不多,就是要成亲以后夫妻两个搬出去单过,等真的搬出去了想必八哥哥也没法儿同曹氏见面,再说他们母子的感情还不如八哥哥和五姐姐的感情深厚,五姐姐是曹氏一手逼死的,八哥哥也清楚,不可能与她不计前嫌还给她什么指望。”
留愿又说“喜鹊下午的时候去了二门那,是不是曹氏安排的奴婢不清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今儿是除夕,你们几个都去赵妈妈那儿领赏一份,都沾沾吉祥气儿。”
“是,姑娘。”众人一齐说。
有些疲惫的脱掉了身上穿的小袄子,苏韵瑶一头栽到了床上,软软的棉被还有种阳光晒后的味道,看来赵妈妈她们今儿把她的被子拿出去晒了。
也不知何时,为了与曹氏做斗争,苏韵瑶开始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她自己不敢去细想,也怕旁人看出来。
推开苏浅瑶房间的房门,苏韵瑶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进来过了,她没那个勇气,旁人认为她沉着冷静遇事不慌,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她,凡是都说她聪明看的通透,可看的通透有何用?只有她自己明白,每每一踏进自己姐姐生前的屋子,心里头就像是拿刀子在剜她一样疼。
晚上,她又梦见了苏浅瑶,梦里的苏浅瑶坐在梨花树下,梨花如同雪片一样飘飘洒洒的落下,衬得苏浅瑶面容如玉,美不胜收。
第二天,按理说是要去家祠祭拜祖先的,苏韵瑶和苏墨瑶早早的出了门,直奔家祠而去。
可刚到家祠,一则噩耗差点吓的苏韵瑶跌倒在地。
秦曼槐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家祠中,好在旁边的康敬兰眼疾手快捞了一把,才幸免秦曼槐的头磕在桌角。
“怎么回事!”苏韵瑶走的很急,几乎要跑起来,旁边的璃笙和颂音全小跑着跟着。
而苏墨瑶觉得身上的斗篷碍事,干脆解了斗篷跑着往家祠而去,身后的斗篷落下,柳芽连忙去捡。
家祠里乱作一团,苏耀紧皱着眉头指挥着人把秦曼槐抬出去,老太太一言不发盯着周围的所有人,柳荷吓得又不争气的落下了泪,眼下大夫还没到,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康敬兰的身上。
“韵儿,墨儿,你们来了。”苏耀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