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将余鸿苑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的说给了秦曼槐听,听完秦曼槐咳嗽了两声,心里五味杂陈。
“行了,别偷听了,出来吧。”
苏韵瑶笑嘻嘻的从屏风后头出来,一头赖在了秦曼槐的怀中。
“母亲,您有何愁苦,不如和女儿讲讲?”
苏应宵的那些事秦曼槐怎好与自己女儿张口?只好问道“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母亲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儿的?”
“那屏风并非双面绣,一面刺绣单一的很,又跟了我许多年,上头的花样如何我最清楚,凭空出来个橘橙色的影儿,我这还没那么大岁数呢,你就觉得我眼花了是不是?”
苏韵瑶今天穿了一身橘橙色,腰间是细细的束腰,袖摆宽大,藏在那么个屏风后天是不太容易。
认了栽,苏韵瑶又问“女儿是听着了些,只是听的不全,所以才来问问母亲。”
秦曼槐叹了口气,没说的那么详细“你大哥哥在外头尽是胡来,如今身子受损虚空的如六七十岁的老人,曹氏把这些罪过一股脑的扣在了你父亲头上,怎能不愁?”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苏韵瑶从怀抱中抽身说“父亲的管教大哥哥从来不听,劝也劝了打也打了,还不是曹氏打小没教好的缘故?如今大哥哥住在她映霞居了难道听她的了?还不是在外头喝酒狭妓,她默认同意了那又为何要赖我父亲!”
秦曼槐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理儿,可曹氏不明白。”
“没什么不明白的。”苏韵瑶翻身到地上,颂音伺候着她穿好斗篷“我去余鸿苑一趟。”
余鸿苑内,曹千怜和苏耀依旧在争吵,酒醉时苏应宵还没觉得身体怎么不舒坦,可如今酒醒了就由不得他不难受了,手脚软的像是一滩泥,连说话张口的力气都是强挤出来。
苏韵瑶推门而入,将曹千怜吓了一跳。
苏耀连忙遮掩着“韵儿你来做什么?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快快出去。”
可苏韵瑶却没听,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女儿不走,听闻曹氏在父亲这儿撒起了泼,就想着来学学一个人的嘴是如何颠倒黑白的,省着以后出了阁没有那说白是黑的本事。”
曹千怜气的剜了一眼苏韵瑶“你可贱蹄子,如今都敢同我这样说话了是不是!”
这话让苏韵瑶觉得好笑“难道我不是一直对你这样吗?你一个我祖父从外头捡回来的,又是我父亲的妾室,那对于这个家你就是个奴婢,我作为正头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