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学究先生授课时你没好好听的缘故?”
“你说谁是粗妇呢!”林月慈毫不客气道“今儿我父亲可同我一起来了,你说话给我当心些。”
白楚恒扇了扇折扇,挡住了她看自己的视线,嫌弃的笑了笑没说话。
苏韵瑶说“原来堂堂林姑娘是个出门在外都靠父亲的啊?我还当你是个厉害角色呢。”
“用不着你说话,你是干什么的你?”林月慈见父亲和兄长都没跟在自己身边,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扬着小粉拳说“当心我父亲生了气,给你脸皮剥下来!”
“林姑娘当这朝廷法规都是做什么的?青天白日的竟然要剥人家的脸皮,你们林家当真是好教养!”秦曼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月慈回过头,她并不认识秦曼槐,只知道她是泾阳侯府的嫡女,可在她眼中泾阳侯府已经落败的差不多了。
“呦,我当是谁呢。”林月慈讽刺一笑。
“怎么,林姑娘不服?”
“服,怎敢不服?一个落魄侯爵家给撑腰的人,我能不服吗?”
“这就是林姑娘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看来林家的家教不过如此。”见林月慈编排自己母亲,苏韵瑶有些生气道。
“你管不着。”林月慈白了她一眼。
秦曼槐并没将那些话听进去,只说“真不知林姑娘这般张狂是靠着什么,想当初林贤妃承宠前不过是个宫女出身,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林家全家的富贵都是靠林贤妃得宠而来,又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