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略带惆怅的说“有件事我不知真假,你姨母在京时曾听见她府上的侍女说,瞧见你二姐夫和两个酒友在宁味楼吃酒,本来是件小事,可随后那侍女瞧见,你二姐夫同那两个人进了勾栏瓦舍,我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应酬,可如今想来,却是不对劲的。”
“不会吧,二姐夫怎可能是那样的人?”
就连苏韵瑶都难以相信的事,秦曼槐就更是不信了。
“婧儿一个人在古家生活不容易,以前朱氏百般刁难二姑爷还能帮着说两句话,可是我前些日子叫回了古家你二姐姐出嫁时带着的仆从,他们说自打婧儿这次有孕后,姑爷就常常不着家了,有时候在外头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同家里人说是生意上忙的很,可从前也忙,却没忙成那个样子。”
苏韵瑶听完也放下了筷子,看着半个桌面的吃食食之无味。
现在想来,当初二姐姐刚生完古襄怡抱着孩子回门的时候曾经说起过,说朱氏有心给古江鹏安排个妾室进门,二姐姐自然是不同意的,古江鹏也不同意。
他若是在外头胡来,那为何不接受母亲的提议?
看来这件事需要细细推敲。
“我瞧着二姐姐心情还不错,她莫不是还不知道吧?”
“婧儿怀有身孕,你二姐夫要真是做了对不住她的事,自然不会露出马脚让她知道,朱氏清不清楚不好说,就算她清楚也不会同你二姐姐说,毕竟她还指望你二姐姐生个孙子呢。”
这件事没有实诚的证据,秦曼槐和苏韵瑶母女也不敢多说什么。
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巧,就在这次从古家回来后的第三天。
苏耀上朝回来路过潇春楼,瞧见古江鹏鬼鬼祟祟的从潇春楼里出来,进了马车后马车就走了。
因为心存怀疑,苏耀又想着自己姑爷在这儿,总得打个招呼,就派人拦住了古江鹏的马车。
这一拦不要紧,古江鹏的衣领上还留着女人的口脂,红艳艳的看着都刺眼,他本人喝了点酒,精神不是很好,一见着苏耀吓得连忙遮起了领子。
要说这还没事,那苏耀岂不是傻子?于是他当即就将古江鹏带回了苏家。
苏韵瑶和秦曼槐先后得知了这事,两人连忙往余鸿苑赶。
“江鹏啊,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可你怎么…”苏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桌子“婧儿眼下大着肚子,你这是要弄哪一出?”
“我…”古江鹏一时支支吾吾起来“是我的不对,请岳父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