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的就分到别的院子里去。”
从潇春楼回来的苏应宵,一见自己的林满居里一水儿的爷们,一下子气从心来,咆哮着“做什么啊,不给人活路了啊!”
那几个小厮都不愿伺候他,谁不知道他现在脾气暴躁?好的时候砸些东西也就罢了,不好的时候打你踢你都算是轻的。
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也没人敢劝他些什么。
苏应宵拉着一个小厮的领子,直接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冲他喊着“说话!我这回到家还有什么意思!”
“大…大公子…”小厮哆嗦着嘴唇,缓缓的说“是主君的命令,奴才们也不清楚啊…”
一听见主君两个字,苏应宵撒开了手,眼睛微微眯着。
他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强-迫的那个侍女,那天以后他就去了潇春楼,对家里头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眼下看来,可不就是那个侍女告的状吗?
“好!好样的!贱人!”苏应宵一跺脚,指着方才的小厮说“那个叫秋桃的贱人在那儿?”
“回大公子…奴才也不清楚…”
“不清楚不会去打听吗!”苏应宵一个飞脚过去,直接将小厮踹倒在地。
没一会儿,小厮回来,同苏应宵说了秋桃到了素凝苑的事。
“素凝苑!”苏应宵气的五官都变了形“那个姓秦的,我同她没完!”
现在的苏应宵十分需要人的肯定,他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可以有多么大的成就,苏耀和秦曼槐将秋桃换走,并且将他林满居里头的侍女都换走的事,戳伤了他的自尊,让他暴跳如雷。
他觉得,自己的亲妹妹到了衡王府,凭她的手段很快就会受尽衡王的宠爱,那自己一步登天平步青云也不是太远的事了,太-子南下治水患,眼下就是衡王一展宏图的大好机会,这时候的他好日子岂不是说来就来?
还真就不把自己的父亲和秦曼槐放在眼里了,泾阳侯府再厉害能怎样?自己是衡王的舅兄,等以后日子长了衡王坐上了皇位,那他岂不是要同侯爵平起平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隐患埋在了这儿,他已经在算计怎么弄倒秦曼槐了。
喜鹊依旧在映霞居内伺候曹千怜,她已经明显感觉到曹千怜对自己的恶意了,可她不敢反抗。
映霞居内,曹千怜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着瓜子,喜鹊收拾着瓜子皮,只是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两颗瓜子皮掉在了地上,就挨了曹千怜的一巴掌。
“你现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