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京城外的山匪蛇头不是差不多剿净了吗?莫非还有在农庄子里藏着的?”
怀香说“有是肯定有的,那帮人就像是割韭菜,割了一茬还长一茬,剿不净的。”
尤其今年南方雨水实在太大,国库紧张林家又成日作妖,还正赶上皇后殡天太-子中毒等等大事,想要分身乏术的将蛇头们一网打尽,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苏韵瑶冷笑着说“我真是不知咱们这位皇帝究竟怎么样,外祖母同我讲,先帝在时不说没有蛇头,起码那些蛇头不敢这么猖狂,就自打林贤妃得宠以后,蛇头们日益张狂起来,就像是疫病一样,现在外头的民居翻着找,准能找着几个隐藏着的蛇头!”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苏韵瑶不敢在外头说,也就小声在自己房间说说。
“这些天曹氏她们有什么动静吗?”她又问。
“之前主君一直是禁足着二娘子的,可前些日子七姑娘回门,看见二娘子被禁足大气一通,还同主君顶嘴来着,现在也没人敢禁二娘子的足了,这不,才跟七姑娘到衡王府溜达了一圈,回来更加不把咱家人放在眼里了。”
“她和七姐姐去衡王府了?”苏韵瑶有些不相信。
“可不是吗,听说是七姑娘得了衡王殿下的宠,回来的时候别提多张狂了,还是她主动提让二娘子随她去转转的呢。”
“果然,猫找猫,鼠找鼠,衡王同她还真是般配呢!还有曹氏,歹竹生好笋不假,可到她那儿却不灵验了,要是诚心想扳倒她们,怕是要费点劲啊。”
第二天在去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时,众人又见着了曹千怜。
她现在和以前可是一点也不同了,绫罗绸缎穿着,金银首饰戴着,进到常熙斋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把旁人看在眼里,见着苏韵瑶和苏墨瑶回来,都拿着下巴尖儿瞅她们。
“呦,这把自己亲女儿教成自己的德行,还好意思出来露脸,可真是半点脸皮也不要。”苏墨瑶阴阳怪气的说。
曹千怜自然明白这是在说她呢,也不气也不恼,只淡淡的笑了笑,手扶着头顶的金簪说“瞧瞧瞧瞧,咱们家十姑娘出一趟远门儿回来,怎么火气这么大呢?怎么,在泾阳受气了?”
老太太低声训斥“闭嘴!我苏家和你无半点关系,别张口闭口咱家咱家,令人恶心!”
“是!”曹千怜起身行了一礼,脸上的笑容分外扎眼“实在是惠儿她刚进衡王府还未彻底站稳脚跟,等她站稳了脚跟就把我接去,老太太看不上我,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