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站稳了脚跟,就不怕林家人从中作祟。”
“对!”苏耀分析了一圈儿,是这个理“皇上这一年多以来一直想升一升我的官,真要是升了官,对太子殿下也是一些助益,咱们得有话语权,后宫里林贤妃独大,在皇上枕边的枕头风可是没少吹,朝堂之上林家人压制的也厉害,要是太子这边不准备的完善些,这场仗怕是不好打啊!”
苏墨瑶听不懂朝堂之上的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说“你们说什么我听就是了,那衡王可不是好对付的。”
“确实难以对付。”苏耀说“上次你们及笄礼,他的行为被百姓传颂议论,对他的形象有损,这也算是咱们为太子殿下做的事了,也多亏白小公爷机智,不然韵儿,为父怕是护不住你啊!”
“父亲别这么说,女儿那时候就想过了,若是他执意那般,女儿就磕死在阶下,到时候让全寻京的百姓都知道衡王的恶形!”
“别胡说!什么磕死不磕死的!”老太太连忙打岔“咱们好好过日子,外头的事交由你父亲,里头的事咱们女眷齐心协力起来,就不信斗不过她一个曹千怜!”
老太太一直养病,柳荷和苏婉瑶性子软弱,便到了常熙斋住,一来是曹千怜欺负不着,二来是和老太太做个伴儿,没事伺候伺候。
何念宁这几天经常来,每次她一来都要到映霞居院外冷嘲热讽一通,偏偏她也不给衡王面子,一点也不怕曹千怜,气的曹千怜感觉身上更疼了几分。
上次白楚恒赏的一顿板子可以说是打的她浑身好肉烂了三分,刘妈妈被卖了,她身边最得力的人又少了一个,万事只能依靠喜鹊。
可她不信任喜鹊,毕竟靠威胁得来的顺服从来都不可信,她一面让喜鹊帮着干这干那,一面又防着喜鹊。
差不多她的伤是半个多月好利索的,那个时候已经进了三伏天,天热的厉害,像是要下火了一样,偶尔下起雨来才能稍微凉爽些。
苏锦瑶坐在沁竹轩内,捧着个篮子吃果子,嘴里怨怪道“瞧二娘子现在那个张狂样儿,谁她都不放在眼里了,今儿我娘路过映霞居还挨了她的数落,真是借了势就变了。”
“她可没变。”苏韵瑶说“她一直都是那样,贪婪自私爱慕虚荣,想让子女过上好日子,从而让她享福。”
苏锦瑶叹了口气“好在父亲知道了她的本性,以后也绝不会再姑息纵容她。”
也就说话的间隙,外头的雨倾盆落下,好像是天神弄碎了装豆子的罐子,雨点如撒下的豆子一样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