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您说不了我去说,正好灭灭她的嚣张。”
“别,她眼看着嫁人了,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苏韵瑶自然也听说了苏惠瑶聘礼的事,因为她也在素凝苑。
吃着那一小篮子葡萄,苏韵瑶听完了秦曼槐说苏惠瑶聘礼的事,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终于说了一句“母亲,您最近得看管好七姐姐。”
“为何这样说?”秦曼槐问。
“三姐姐做出那样的污遭事,和她要嫁到扬州有分不开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命不该绝,所以拼死一搏怀上了萧祁的孩子,七姐姐不想嫁给崔家,那自然是也要拼死一搏,要么是衡王,要么是白家小公爷,或者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只要能让她逃离困境,她一定会来者不拒,到时候三姐姐的事就又要发生一遍了。”
听完女儿如此分析,秦曼槐就如恍然大悟一般,点了两下头“韵儿这事说的在理,惠瑶的心性是个敢做这种事的人,回头我和你父亲商议一番,得将她牢牢看住了。”
苏韵瑶这话说的很有必要,果然,没出两天,映霞居就传出苏惠瑶夜里翻墙准备出院子,被余鸿苑的小厮在墙根下抓了个正着的事。
苏耀都气魔障了,大半夜的也将人带到了余鸿苑,狠狠的赏了两个巴掌。
“你要做什么去!”
“惠儿只是夜里方便一下,也不知怎的就被爹爹手下的人抓了,爹爹你这是…”
“你还狡辩!”苏耀痛心疾首“从前你是个多好的孩子?现在怎么变得满口谎话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出来了?”
“惠儿说的就是实话…”苏惠瑶委屈巴巴的捂着脸。
“你给我闭嘴!从前你是真能装啊!装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还真当你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不承想你如今是骗人也会翻墙也会,倒是我以前小瞧你了!”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外头的人隐约间只能听见苏惠瑶的哭声,零不定的还会有两句苏耀的骂声。
那天以后,映霞居所有主子的例银全断,每天每人抄两张经,只能吃素不能吃肉,也算是对苏惠瑶和曹千怜的惩罚。
主要这主意是老太太提的,想让她们母女静下心来,别总是想那些攀高枝有的没的。
因为曹千怜触柱差点身亡的事,苏耀免了她的惩罚,像什么冬天一盆水夏天跪在烈日下,都因为曹千怜那一撞而减了。
可对这事,曹千怜却不觉得满意。
她已经太久没见过苏耀了,无论她装作病成了什么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