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够了,多了无用,到时候宅院里头勾心斗角的,我怕你受伤害,何况我心里只有你,才不想分给其他人。”
“你也知道宅院里头勾心斗角?”苏韵瑶问。
在她的印象中,白楚恒生在战场,母亲早亡,府里头一直也没个什么妾室,按理说他是最体会不了宅院争斗的才是。
“没见过还没听过?宅子里头的尔虞我诈比起朝堂那是分毫不差,我不忍让你活在那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苏韵瑶心中安慰,被他握住的手也握住了他。
只听白楚恒又说“对了,近日林家好像要有所动作,今年打开春起南边就雨水泛滥,听说有两个县已经被淹的没法儿住人了,这种情况下皇上必定会派人去整治水患,而林家一直在背后撺掇派太子前去。”
“啊?”苏韵瑶说“叫太子去也对,他是储君,理应做出些贡献来,可若是林家如此撺掇,那事情就十分可疑了。可是为何咱们这儿开春以来鲜少下雨,南方却雨水成灾呢?”
“这谁清楚去。”白楚恒叹了口气“自打先皇后殡天以后,太子在宫中就举步维艰起来,皇上宠信林家,有时对李家和太子还刻意打压,我父亲稍稍为太子分辨两句就会被林太尉针对,真是…让我不知该怎么是好。”
这是第一次白楚恒将朝堂之事和他心里的苦和不甘告诉苏韵瑶,听见这些苏韵瑶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安慰道“皇上必是位明君,总有一天他会看清楚林家的真面目的。”
他低头,注意到了苏韵瑶带来的花灯。
苏韵瑶解释说“这是我堂姐让我替她带来的,说是放在湖中心会灵验的多,却不想那船夫直接将船划向了这头,只好等回去路上再替她放了。”
白楚恒哦了一声,笑意爬上了眉梢,问道“那你呢?你就没打算放些花灯?”
要知道她带来的花灯可不止苏青瑶的那一个。
“当然…当然没有…”苏韵瑶有些心虚。
苏青瑶的那花灯上写的是婚姻顺遂,她的意思也差不多。
白楚恒了然的笑了笑,拿起那个被她藏在身后的花灯“呦,求的是和我有关的啊?难怪不给我看呢,看你那脸红的!”
苏韵瑶害羞的第一步,依旧嘴硬道“你臭美!”
白楚恒哈哈笑着,心里头又得意又开心。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该有人说闲话了,我那个七姐姐每次都能就势扯出一堆。”
“走吧,我送你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