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事你就是越歇着它越疼,你要是出去走一走,它还真不疼了。
等秦曼槐带着秋妈妈走了以后,这边苏韵瑶就带着璃笙和颂音到了院里。
颂音将小软垫垫在了石凳上头,扶着自家姑娘坐下。
“姑娘,您这身子成吗?要不奴婢去给您预备个手炉捧着?”璃笙有一些不放心。
“别说开春,再过一个月都进夏了,哪还用得着手炉?现在都不许烧炭了,回头再让父亲训斥一通,他还以为我娘不管我包庇我呢,就这样坐着吹吹暖风,挺好的。”
“您说好就好吧。”璃笙说“可奴婢还是不放心,去给姑娘拿些秋妈妈的点心过来,热乎东西您用着身上暖和。”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方才在屋里苏韵瑶这脸简直不是个色儿,可出来一晒太阳,脸上反而有些红润了,可能是那红糖姜汁子喝的立竿见影,这会儿苏韵瑶的脸色可以说是白里透着红。
点心还没拿出来,倒是别人来了。
留愿从外头匆匆进来,行了个礼说“姑娘,奴婢回来的时候碰见主君身边的小厮了,他说定国公府的小公爷来了,这会儿正要见您,主君让喊您一声。”
“小公爷来了?”苏韵瑶扶着颂音起身“快,咱们快去。”
此时,苏耀和白楚恒正在花厅用着茶,彼此说着官场上的客气话,让苏墨瑶听见准是一脸的不明白,苏韵瑶虽能听懂些许,却也是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进了花厅,苏韵瑶脸上羞红的坐在了椅子上“父亲,您叫女儿过来所为何事?”
看着自家女儿这个明知故问的德行,苏耀没忍住弯了嘴角,打趣着说“没什么,就是让你出来露一面,回去吧。”
白楚恒这边真是觉得万般无奈。
原来苏十一这般,都是随了她爹啊?
苏韵瑶也恨无奈,苏耀这边又笑了笑“行了,快坐吧,听你母亲说你身上不舒坦,坐一会儿就回去歇着吧。”
身上不舒坦?白楚恒的眼神随着这句话一下看向了苏韵瑶,让苏韵瑶的脸又红了许多,慌乱的逃避着他的目光。
“怎么能不舒坦呢?可看过大夫了?大夫怎么说?”
这…大夫还能怎么说啊?哪有姑娘家来月事还让大夫看诊的啊?
苏韵瑶剜了白楚恒一眼,觉得他和她父亲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耀也有些不明所以,秦曼槐没同他说的太透,虽是亲生父女,但终究是男女有别,要区别着来,所以他也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