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入了冬,天干冷下来,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干燥,既不下雪也没有雨水。
舒学究安排下去的作业是让她们以冬为题目做一首诗,就这个作业差点将苏墨瑶难到吐血。
“往日七姐姐她们在时我尚且还能有个比较,毕竟她们比我还差,可这次棋桓斋就剩咱们几个了,这让我作诗简直是要了我的命!”苏墨瑶像没了主心骨一般瘫在了桌子上,手指捏着毛笔有气无力的迟迟下不去笔,墨都干在笔上了也没见写一个字。
苏韵瑶问“那听十姐姐这个意思,是想念七姐姐了?那要不我让母亲去求求父亲,把七姐姐放出来回棋桓斋上课吧。”
“别别别!”苏墨瑶瞬间坐直了身子“你可别让她来,她要是真来了,不出两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苏韵瑶干笑两声,转头又拿起了手中的书。
几天的功夫一晃而过,苏韵瑶想知道白楚恒有没有替太子寻到解药,所以特意派了人去打听。
其实为太子寻解药的人不少,宫中能身份的,还有宫外的能人异士,内侍听说都出去了好几批,可这毒实在太过邪性,让他们都无功而返。
尽管苏韵瑶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白楚恒的希望还是太过渺茫了一些。
果然,璃笙把刚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差的转告了苏韵瑶“姑娘,白小公爷这次是空着手回来的,咱们家出去的人打听到那儿根本没有什么医圣人,白小公爷这才出去几天,人都瘦了一大圈,估计是急的和气的。”
苏韵瑶叹了口气“这解药是那么好找的?若真是随便谁都能寻来,那下毒之人岂不是蠢死了?”
太子中毒之事弄的人心惶惶,不少百姓都在讨论这事,还有许多人话里话外的骂贤妃是妖妃。
这些话面上没人听得见,除非他们是不想活命了才敢在外头说,不过关起门儿来他们该怎么骂还是怎么骂。
贤妃是宫女出身,这身份已经相当上不了台面了,偏偏有把皇上哄的团团转的本事。她的母家姓林,原都是寻京城外需要赶好几天路程才能到的破败庄地的农民,因为贤妃得势,一朝全变为了臣子,这如何让人们信服?
林贤妃的父亲被封为了正二品的林太尉,这可是相当的‘德不配位’了,这官职可是许多人辛辛苦苦打拼好几十年也坐不上的。
而林贤妃的哥哥,也托了她的福被封为了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偏偏大将军都是英勇神武的,可那林贤妃的哥哥只是个空有蛮力的农夫,既不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