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狡辩说那叫月云的娼妓出淤泥而不染,是家道中落被逼的没活路了才去做娼妓,再说人无贵贱之分,凭什么看不起她们娼妓?
听了这话,苏耀只觉得脑袋里冲了一股血,恨不得一拳捶死这个不争气的。
“往日怎么没看你这么有学问呢?站在跟你爹在这儿说什么人无贵贱之分,你还有没有脸?安排你到家祠附近禁足悔过都怕老祖宗嫌弃你!”
苏应宵还一百一千个不服气,他要是再浑半分,怕是要抡起拳头捶他爹了。
好在他没这样,只是想了一下,不然这一拳要是真抡上去,怕是他这半辈子不能过好了。
当天晚上,苏耀让秋力提来了喜鹊,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东西,跪在余鸿苑的院儿里。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来吗?”苏耀问。
喜鹊摇摇头,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听意思是说她冤枉。
“本来这事应该是在常熙斋那儿处理的,但是老太太岁数大了,院儿里不宜见血,就把你带来这儿了。”
这是下马威,苏耀在吓唬她。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假话,看见那边的长凳没有?”苏耀边说边指了指一旁立着的长凳“我苏家不介意打死个奴婢,听清楚了没?”
喜鹊连忙点头,那模样恨不得把地磕出了窟窿出来。
秋力走近,一把将喜鹊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让另外两个小厮给她松绑。
“主君,用不用将十一姑娘带来?”
“不必了。”苏耀抬手阻止“她今天受了惊吓又落了水,别让她来回跑了,吩咐厨房做点好的,给她补一补。”
喜鹊目送着秋力出门,战战兢兢的又看向苏耀,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害怕的眼神都在颤抖。
“十一姑娘说你曾那些钱财去角门去给了外人,可有这事?”
“没有,没有…”喜鹊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奴婢知道偷拿府上的钱财是有罪的,奴婢不敢那样。”
“你不老实。”苏耀语气冷了下来。
“主君,奴婢不敢骗您啊!”喜鹊几乎要哭出来“那些话都是十一姑娘说的,无凭无据连人证说的话都可能是假的,主君您相信奴婢,奴婢哪里敢骗您啊!”
苏耀阴沉着脸,又问“那杜鹃在五姑娘死的那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喜鹊装作思考了一下“回主君,那天她同奴婢说攒了些银钱,平时送不出去,因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