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法子?”苏惠瑶坐直身子问。
“这事要是让你爹爹知道,怕是又要禁你的足,与其沁竹轩那两个死丫头说出来,倒不如咱们先出手!”
这回到家才两柱香的时辰,映霞居就叫了大夫去,这难免让苏耀新生疑惑。
“秋力,映霞居那边怎么了,是谁叫的大夫?”
“回主君,是七姑娘。”
“惠瑶?”苏耀皱起眉头“惠瑶她怎么了?”
“听说是身上伤了,奴才是男子,不敢细问。”
“伤了?”苏耀放下毛笔站起身“走,去映霞居瞧瞧。”
从余鸿苑到映霞居的路近的很,没等到门口呢,就看见映霞居的侍女喜鹊送完大夫回来,苏耀忙拦住了她“你家七姑娘怎么样了?”
喜鹊憋出了两滴眼泪“奴婢也不清楚姑娘这是怎么了,回来就一个劲儿的哭,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二娘子问她她也不答,给二娘子愁的啊,主君您快去看看吧,姑娘伤的挺重的,身上淤青了一大块。”
“怎么能淤青呢,可是摔着了?”
“奴婢也不知,但听小蝶话里的意思不是,好像是被人打的。”
“谁能打惠瑶?”苏耀有些生气“进去看看!”
这会儿苏惠瑶正卧在床上,厚重的床帐子撂下来,将她的哭哭啼啼隔绝在了床上。
苏耀急忙进来“惠瑶,这是怎么了,伤着哪了严不严重?”
一见苏耀进来,苏惠瑶这见人落泪的本事就用上了,问三句答一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受了委屈,还说“女儿不想活了!”
“这…这好端端的怎么不想活了呢!”苏耀冷着脸,转头问曹千怜“你说,惠瑶这是怎么了!”
曹千怜也是梨花带雨的模样“怜儿也不知啊!从避暑山庄回来惠儿就这样了,问她也不答,只说是受了委屈,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被白家的小公爷白楚恒给打了,怜儿也不敢细问,这…惠儿受了这样的委屈,也只好认了。”
“白楚恒,他是个人中龙凤,怎可能平白无故打姑娘家?”苏耀回身撩起床帐子看着苏惠瑶,显然没信方才曹千怜的那套说辞“你跟爹爹说清楚,究竟为何他动手打你。”
苏惠瑶抬眼看了看苏耀,又惹人怜的垂下了眼帘,微微咬着嘴唇道“惠儿不敢说…”
“这个家里我是做主的,你怕个什么,但说无妨!要真是那白楚恒打了你,你站理我也是敢去他定国公府问上几句的。”
“惠儿谢谢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