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女儿身出门不方便,二婶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堂哥!”
“韵儿你多听话,哪里是他那个没出息的能比的?”方莅虽然嘴上在说着自己儿子,但从心底洋溢的关心和爱护少不了“你好好养病,安儿什么时候回来了肯定要回来看你们的,他每次出去都带回来一堆新奇的小玩意儿,可有意思了。”
说话间,方莅头上一根白发应着光晃了苏韵瑶的眼。
方莅其实不算上岁数,她才三十刚出头没几年,按理说不应该生白发。
苏韵瑶握住了方莅的手“二婶近日可是太过操劳了?”
方莅叹了口气“别提了,我原想着终于能做大夫人当家做主了,却不想这大夫人身上压的担子那般不轻松,唉,不提也罢。”
“二婶就当是讲给韵儿听解解闷了,万一韵儿能替二婶出出主意呢?”
“胡氏那家里人看我们单独封了府,就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每次来不是讨些银钱就是帮忙做些什么,我每每让胡氏管好她家人,她都一脸委屈说什么父母生养恩情大,她嫁了人帮衬一二也是必须的,还说我未免太狠心了些,逼她做什么不孝顺的女儿,气的我的心呦!”
苏韵瑶听完直接就笑了“二婶您这可不是让她拿捏住了?”
“怎么,你有主意?”
“胡氏的家人之所以常常来,一是因为二叔宠爱胡氏,二是因为胡氏的本性如此,她不仅不管自己家人的贪婪,反而纵容他们讨东讨西,三是二婶您,放眼寻京城的大户人家妾室,哪个家里人敢这般?您不能太好脾气了。”
“可是…”方莅有些不好意思“可在府里头发脾气归发脾气,在外头发脾气那是会有人笑话的!”
“您在院墙里头住着,何必去管外头人的嘴?依韵儿的意思,第一先让二叔晾一晾胡氏,十天半个月不理她,她家里人必定会忌惮一些,第二,若是再来人您就吩咐人拿大棒子赶出去,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胡氏她犯了错误,反正他们和胡氏见不着,自然不敢再来了。”
“对,他们不过是仗着胡氏得宠,若是你二叔不理她,她家里人哪个有胆子再来?”方莅一下眉开眼笑起来。
“我方才瞧着青瑶姐姐好像胖了些,家里头易瑶沁瑶两位姐姐怎么样了?”苏韵瑶问。
方莅一下面露难色起来。
“你二叔想着易瑶到岁数该议亲了,但是她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你二叔身上又没个一官半职的,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但我娘家托人找了个城外一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