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家法了一般。
苏耀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夫人又何必生气呢?宵儿这孩子也是惦记母亲心切,你别同个孩子一般见识,母亲您也别气,这等莫须有的事情,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就是。”
秦曼槐冷笑一声“官人是不是当我太软弱了,好拿捏好说话?”
苏耀没想到妻子会反问自己,一时懵住,回头看了看曹氏,没说话。
“从前些日子我娘家姐姐来开始,先是有人派登徒子辱浅瑶名声,接着是有人设计陷害韵瑶用木人行凶,到现在又出来个什么我销毁人证的话,官人,你可别为了维护一人,而把你的正妻和旁的女儿舍出去啊!”
屋中的人纷纷安静,许许多多的目光盯着苏耀,像是等着他说些什么。
苏耀也明白,自打木人事件冤枉了韵瑶后,大夫人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自己几次到素凝苑去找大夫人,都是分床而睡,早上时他睁眼只有自己,大夫人不是在忙家事就是去常熙斋伺候老太太,对他,连一句多余的问候都没有。
他知道对大夫人和女儿们多有亏欠,可曹氏做不出来那样的事,她们又为何咬死不放呢?
还不等他说话,只能一声闷哭,曹氏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
“怜儿!”苏耀快步过去扶起了她。
“我听出来了,大夫人这是在责备妾身…”曹千怜倚靠在苏耀肩头,话里话外是秦曼槐的好话,其实就是在暗示苏耀‘秦曼槐是在陷害自己,冤枉自己!’
秦曼槐觉得眼睛有些难受,转过脸去不看这二人,老太太更是捏紧了衣袖,气的脸都有些微红了。
“你个以色侍人的东西,在这一家老小面前还这般不要脸?”老太太瞪着曹千怜“若再不把你的眼泪瓣儿收回去,就给我滚去家祠罚跪思过!”
曹千怜故作慌忙的擦了泪,跪在地上“儿媳愧对大夫人,愧对老太太,请老太太责罚!只是错不在大郎和儿女,希望老太太不要株连!”
“我的儿媳只有谭氏和大夫人,你不过是个妾室,也敢在我这儿自称什么儿媳?”老太太根本不吃这套,看向苏耀“我不管你究竟是不是被蒙蔽了,但她故作委屈多年,想来你心里有数,今儿这事谁也没提她名道她姓,她却这般哭哭啼啼的坐不住,你若不是个瞎子就应该明白!”
苏耀低头应是。
曹千怜暗暗咬着银牙,只觉得不仅是老太太对付自己,这大夫人也开始对付自己了。
果然是女儿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