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同,但你爹爹我是靠写字生活的,一眼便知这些非你们的字,还有什么辩解的?”
话还未说完,苏惠瑶提裙跪下,哭道“爹爹您真的误会了,女儿怎么可能…怎么敢…”
“哼,你不敢?”苏耀沉着脸,指着她们姐妹道“昨天舒学究就查出来你们抄书少抄了六遍,罚你们是为了让你们长记性,让你们走正道!你以为是坑害你们啊?舒学究不与我说也是保全你们姐妹,不承想你们竟想出这等法子逃避抄写,这么有能耐是不是我这个当爹的都应该把位置让给你们?”
“女儿知错了!”苏惠瑶连磕两个头“爹爹,惠儿知错了…实在是昨夜女儿抄书抄的疲累,娘亲也陪着我们点灯熬油,夜里有些发烧头疼,打小祖母和父亲就常教导惠儿和三姐姐要重孝道,眼看着娘亲遭罪怎能隔岸观火?”
曹千怜病了?苏耀的脸色有些缓和,但舒学究和旁人家的姑娘还坐在那儿,他必须得做出样子来。
“二娘子病了自有侍女伺候,真病痛难忍我苏府也不差一个大夫,你们有错当罚,跟我扯什么孝道?今日别说是二娘子病了,就是你们病了也得把差了的补上,少半个字都不成!剩下的由舒学究做主,她想怎么责罚你们都是你们活该!”
舒学究一听这话便知,这苏大人是个疼爱二娘子的,说这话也不是真为了让她惩罚两个姑娘。
“大人做主就是,一味罚姑娘们抄书也不好,差的补齐了就是。”
“学究先生深明大义,可别为了这几个不成器的丫头生气,想怎么处罚随意,我都无二话。”苏耀此时的神情已经彻底的缓和了过来,不再是因为女儿找人替写而生气,更多的是担心曹千怜的病情。
苏墨瑶很是看不上她们这般,在座位上撇嘴的样子也尽收舒学究眼底。
曹氏母女除了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好像就不会旁的了,偏偏父亲就吃这一套,回回败在这招数上头,也不看是多气愤的事,转身曹千怜一抹泪,他就全忘了。
舒学究知道大宅子里难免都会有这样的事,她只是个教书的,也不想掺合进来,随她们姑娘怎么闹去,只要在课堂上消消停停的,布置的作业完成,那就是闹翻了天也和她无关。
虽然很多人不服气,但苏耀都出面了,此事也只得不了了之。
不过几日内苏玉瑶和苏惠瑶的作业都完成的不错,该写的都写了,虽然背诵的东西依旧磕磕绊绊,但好在没想什么歪法子对待作业。
做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