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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十胜的府邸大门上没有匾额,头戴斗笠的男子将董难言领进去之后就自行退下,韦十胜跟董难言聊了一会,听到少年的要求之后,也不免有些惊讶,再三向董难言确定之后,才知道真不是董难言在跟他开玩笑。
“你真要这样做?”
韦十胜最后向董难言询问一遍,说道:“你们都想的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想不到,你放心,在登楼境比试中,你的实力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就算魏家手再长,我也有把握让你夺得头筹,你干嘛非要这样呢?”
董难言还是没有更改主意,他想好了,既然想靠这次比试一战成名,不如就干脆玩的大一点。
再董难言最后一次点头之后,韦十胜终于明白了少年的决心,老者大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好,既然你敢,那么老夫有什么不敢的,赢了给老夫争光,输了也不丢人,还能恶心恶心魏家,你小子,这是一石三鸟啊。”
韦十胜一跺脚,顿时脚下的石板路开始融化,变成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树林,随手截下枯枝断柳,韦十胜对董难言说道:“光凭你这胆气,今日就传你一式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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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监视董难言的金丹境称,当晚董难言是脸色苍白的返回波澜府的,魏侪看着大奉关于这次比试的最新名单上仍然还有董难言的名字,不由得笑道一声自寻死路,旋即吩咐樊玮替他出去接着物色各家各宗登楼境,不惜代价,也要让董难言命丧比试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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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缘站在假山凉亭之上发呆,蓝蕊走了之后,关于这件事,就只有她和董难言知晓,有时候想问问董难言,他们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但是这几天董难言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想跟他说两句的时间都没有。
凉亭内又多出一个人,高寰望着走出波澜府的少年,对高缘说道:“你实话实说,他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也许我还能想办法救他一命,不然就凭他身上这点本事和背景,可不容易在魏家手底下活下来。”
凉亭很高,能够俯瞰整座波澜府,高缘不太想跟这位把蓝蕊赶回家受责罚的二爷爷在一起,起身离开之前,她肯定道:“二爷爷不用怀疑了,我跟他除了无道侣之实,其他的如假包换。”
高寰也没有恼火,“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这几天都会去韦十胜的府邸跟老者请教一些东西,老者倒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短短四天下来,别的不说,董难言到是收获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