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今天早晨的离南镇相较平常要显得安静一些,看到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炊烟,董难言轻轻一笑,脚步稍微放的慢了一些。
其实就是不赶在清晨出去练剑也无所谓,从马由衷成为离南镇众人心中的老神仙后,对于董难言是灾星这件事,马由衷已经跟小镇里居民解释过了。
反正董难言现在确实不会再给人带来灾厄,马由衷就随便编了一个什么鬼怪作祟的故事,离南镇当然对这个庇佑一方的老神仙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在董难言回来后,偶尔撞见外出的少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唯恐避之大吉,现在会朝少年笑着轻轻点头,更有那些岁数大些,会感慨少年多灾多难之余,像是缝补当年的见死不救后心里产生的愧疚,也会来董难言家小院里送上一些粮食果蔬,董难言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在洪旭的建议下,董难言都收下了,不过没有白收,他送出去一些看上去不起眼的小物件,都是由灵石打磨出来的,戴在身边不说延年益寿,也可静心养气。
回到自家院子里,何砚已经蒸出了一锅香喷喷的白馒头,洪旭起身相迎,青色的长袍大褂耷拉在地上,可却偏偏没有那种邋遢之感。
“少爷今天练的怎么样?”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董难言跟这几个人倒也不见外,洗净双手坐在桌前,嗅了嗅鼻子,感叹一下何砚手艺又精进的同时,笑着说道:“比昨天好一点。”
就算境界上不去,但是今天也要比昨天有进步,这就是董难言目前的想法。
董难言回来了,那么就可以开饭了。
围坐在一张不太大,甚至有些紧凑的小圆桌上,乐生洋一向是食不言寝不语,平常除了翻书就是打坐,只有在教董难言的时候才会话多一些。
洪旭抖了抖手掌上的白碗,示意杜长老别那么小气,水龙宗的陈酿,他可是来者不拒。
乐生洋和何砚皆是不爱喝酒,平时就是洪旭跟他小酌,杜长老一开始倒也不吝啬酒水,每天都与洪旭开怀畅饮,可是后来一天天喝下来,杜长老觉得不对劲了,净虚苑这老儿哪是像之前说的是陪他喝酒,一杯杯下肚,分明就是骗他酒喝!
杜长老无奈的给洪旭倒了一杯,脸上那股心疼劲让何砚对洪旭打笑道:“明怜道人,少喝两杯,要不我担心明天杜长老这酒壶里就该添水了。”
面白如无暇玉的洪旭听到明怜道人这个称号,大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老杜有我这么一个酒知己,是不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