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可笑了。”
这是圣都皇帝跟老者言谈中第一次以朕自称,傅羡冷汗直流,恍然大悟。
“圣上,您指的是那位?”
圣都皇帝不再说话,面前宣纸上两字共计十画。
七画为张,三画为三。
张三!
张三被囚罚离南镇十年,有六人盘膝坐虚空,配合锁龙钉结成大阵,镇守这一方天地,防止男子擅自外出。
傅羡就是其中之一,坐镇东方,在张三离开离南镇的时候,还出言询问是否不妥,结果被男子一个眼神过来,立刻就闭上了嘴。
傅羡他们六个心底有自知之明,所谓镇守,其实不过是摆个形式,装装样子,谁能镇守住那位?可能有人能,但绝不是他们六个!
傅羡不明白为何圣上突然之间会向他询问张三,谨言慎行道:“圣上,我虽然在那坐镇二十年,但是真正接触过那位的次数,只有两次,一次是奉命前去之时见过,再就是破开锁龙钉封印之后,面对面的见过那位一次,仅有这两次而已,所以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接触不多,实在是不好妄言。”
“哦?”
圣都皇帝对着毛笔呵了一口气,“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仔细回想,傅羡说道:“二十年间,完全从他身上看不出什么谋划,就像是融入进了尘世里,每天挑水打铁,锻兵铸器,没事时候会站在街巷里看人下棋,有热闹时会去酒楼里听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就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傅羡躬身道:“没有,除此之外,除了跟一个老者和孩子走的稍近一点,再没有什么异常。”
“孩子?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听你说过,就是那个叫什么…”
圣都皇帝回想道:“董难言?好像是一个气数不怎么好的小家伙。”
傅羡点头道:“圣上所言正是,只是一个命理气数差的孩子,不过能得到那位的垂青,这气数其实也不差了。”
“张三,张三…”
圣都皇帝手指轻敲案上宣纸,叹息道:“不曾一见,实属遗憾。”
身上的龙袍传出阵阵龙吟,圣都皇帝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感慨道:“锁龙钉,镇穴锁脉,只有一颗,都让朕感到隐隐间有种不得意的束缚之感,真不愧是龙类龙气的克星。”
在破开封印之后,张三将锁龙钉送给坐镇上空的六个人,傅羡得到其中之一,此刻老者诚惶诚恐道:“圣上…”
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