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些可有可无的草灰蛇线,算是我埋在你心里的小种子,生根发芽了最好,不然也无伤大雅。”
“不管是算天算地,还是算人心也好,这么多年以来,我只有两次失手,说起来你应该值得骄傲,你就是其中之一。”
张三眼露精光,剑意已然是透过竹木向楼下蔓延,“二十年前哪次?”
楼下还有弟子在,易弈虽然相信张三不会伤害到楼下的小女孩,但是仍然是轻轻敲了一下棋盘,震散了蔓延的剑气。
易弈点头道:“不错,你其实也应该有所明白,二十年前,确实是你与我的一个转折点,成也张三,败也张三,按照我的推算,就算是一万次,你也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可是到最后,你竟然让我失望了。”
“二十年前,苏如是会死,但是不会死在换生湖的,是在我的冥冥指引之下,才有了当初那场好戏,因为神山里有人跟苏如是有旧,不方便出手之下,只好由你代劳,这一切环环相扣,天意难违,我已经算遍天地,我就是天意,谁能违我?”
“白衣如雪,青衫仗剑,一剑斩开囚书岛天幕,传下那句“世间道理一箩筐,难抵天青三寸长”的张三,会在换生湖选择出手的,毕竟剑有不平则鸣,从神山下山游览一圈天地山河,总会发现山上山下是不一样的,现在说起来可能会让你感到愤怒,当初你下山有一些所见所感,其实都是我让你见到的。”
让易弈有些失望,白衣男子身上的杀意反而开始下降,易弈瞥了一眼长剑,叹息一声道:“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我万万也想不到,按照我既定路线来行走的张三,竟然会在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差错,没有刺下去那一剑,张三啊,张三,你可知道,你收手的这一剑,让我花了多少心思来弥补?一步错,步错,为了挽救这一手败棋,我的计划又往后推迟,造成的影响有多重,你知道吗?都是老夫在替你担着!”
易弈的语气开始加重,竟然是一指棋盘,对张三喝问,“人心难测,有些莫名其妙的行为我能理解,可是最让我感到好笑的是,囚在离南镇二十多年,你竟然有本事可以跳出这盘棋局,成为观棋者,为何还要自甘堕落,成为棋子,进来搅局?!”
说道痛心处,老者竟然是指着张三的鼻子,大声道:“你可知道,我对你给予多少厚望,青者,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从他手里得到天青剑,你就是继他之后最有可能代替他,甚至超越他的人,他自有大用,如果不是被你胡搅一气,我会让他入局?!”
老者痛心疾